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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陈县令打人了 (1/2)

方芷寒看着陈处墨,一时间如在梦里,仿佛今天才算第一天看到了这个人的精神内核。

心思缜密,杀伐决断,气势逼人。

跟原来那个胆小谨慎的陈处墨判若两人!

稍一回忆,方芷寒心念一动:自己的内心里,对陈处墨一直有偏见。他能够一举扫平乌鸦岭的山贼,冒死前来搭救自己,岂能是一个“胆小谨慎”的人?

“王二,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如有隐瞒,本县管教你永不超生。”陈处墨森然命令道。

王二早就吓破了胆子,把自己如何逼奸不成,如何恼羞成怒,如何将赵李氏活活勒死,如何将尸身悬挂到横梁上伪装自杀现场,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清楚楚。

刘海龙在一旁也频频补充,自己只是从犯,犯不着跟陈处墨硬扛。

王刺史面无表情,心里却五味杂陈。本想凭着自己“刺史”的身份,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又做了周密的安排部署,解救王二、搞臭陈处墨,应该是不在话下,举手之劳。

闹到现在,自己这是没逮到黄鼠狼,反而惹了一身骚!

王二害死小寡妇的案子,青牛县百姓们早就通过陈处墨的公告了解过了。如今听他自己说出来,还是群情激昂,纷纷叱骂。

“狗杂碎的王二,死有余辜!”

“有其父必有其子!”

“剥他的狗皮!”

“点他的天灯!”

叱骂的声音太大,把王二的招供都压下去了。几个衙役不得不顿着水火棍,维持秩序。

外面的王员外脸色煞白,一个劲地抹汗。

孙管家悄悄对王员外说道:“员外老爷,咱们走吧,免得老百姓发起怒来,就走不了啦。”

毕竟是父子情深,王员外心疼儿子,又担心被愤怒的百姓围攻,心情矛盾,如坠冰窟,只有咬牙顿足的份儿。

“县尊大人,我王成德并非蓄意杀人,就是冲动了!我认罪!”

王二心里琢磨:自己倘若判个“过失杀人”,起码不是死罪,父亲王员外和叔父王刺史从中周旋,还有个重见天日的机会。

刘海龙也磕头道:“我帮着王成德搬尸、挂尸,虽然有罪,可赵李氏的死的确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那晚在东山对大人动手,也是王二唆使,还望大人明鉴啊!”

陈处墨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腾”的一下,从桌案后面跳了下来,飞起一脚,把王二踹翻在地。

堂上堂下的人都惊呆了:县令当堂动手揍犯人,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我呸!王成德!你这个鳖孙,本县手里有多少重要的事儿需要办?有多少宏伟计划想在这大夏王朝实现?你这狗屎一样的东西,抹在茅厕的墙上都嫌恶心,耽误了本县多少时间精力?”

陈处墨一边说,一边抡起拳头,朝王二脸上招呼。

“哎呦,县尊大人饶命!”

王二戴着脚镣,逃跑不能,被陈处墨打得七荤八素,连连告饶。

看到儿子被打,王员外在外面连连顿足,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衙役们也是面面相觑,有的还掩嘴偷笑。

“陈县令,你贵为一县父母官,当堂挥拳殴打犯人,成何体统?”

王刺史终于来了点精神,拍着桌子厉声喝道。

但王刺史是王二翻供、找人顶罪的幕后主使者,说话的底气毕竟还是不足,丝毫没有刚来青牛县时那种霸道的气势。

虞提辖被绑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弄死陈处墨,可又动弹不得。

“我陈处墨就是扔了这个乌纱帽不要,也得揍这个狗东西,否则晚上睡不着觉!”陈处墨扭头看看王刺史,大声喝道。

“哼!拿上棍子打,别伤到手。”

方芷寒冷冷的看着陈处墨,来了这么一句,旋即脚尖一挑,把半截断掉的水火棍挑在手里,递给陈处墨。

白芷月歪着脑袋,双手背在后面,笑吟吟地看着陈处墨,仿佛在欣赏一件十分好玩的事情。

堂外的林竹贤轻轻捋着胡须,微微摇头,脸上的每一条皱纹却似乎都在发笑:“呵呵,年轻县令,胡闹,胡闹......”

堂外的百姓们倒是兴致很高,一个劲地起哄,高喊“打的好”。

“县尊大人,饶命!饶命!我王成德都招供了,怎么还打我啊!”

王二看到陈处墨捡起了半根断掉的水火棍,面色凶恶。心头大骇,嘭得只管磕头,连额头都破了一大片。

“嘭嘭”两棍,打得王二连连打滚。

陈处墨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蹲在地上,丢掉棍子。

方芷寒瞪了他一眼:“才打了几下,就气喘吁吁的。男子汉大丈夫,身子这么弱,丢人不丢人?别的事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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