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都是误会,听我解释啊......”
陈处墨出声解释,那女子不依不饶,手上的瓷碗碎片紧紧贴在陈处墨的脖子上,划破皮肤,血都渗了出来。
陈处墨魂飞魄散:这疯女人再用点力气,老子就得被割喉了。
“狗贼,我白芷月自出生以来,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落到你们这帮肮脏货色的手里,真是奇耻大辱!”
女子声音嘶哑,眼睛里满是泪花。
说来也是够冤的,白芷月这个女孩,武艺高强,心思缜密,游历大夏各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结果在乌鸦岭脚下阴沟翻船。
前日,乌鸦岭脚下,几个蟊贼调戏白芷月,被她一柄青釭剑,轻易打发了。
连剑身都没有拔出来,只是用剑鞘,就把几个蟊贼抽得连滚带爬。
“哼哼,姑奶奶行走江湖多少年,什么好汉没见识过?这等本领,也敢来讨打?”
得意扬扬的白芷月来到一家不起眼的茶馆,喝了小半杯茶,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了。
这间小茶馆,竟然是乌鸦岭山寨的一个情报据点。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乌鸦岭山寨的牢房里了,脚上还被上了镣铐,逃跑不能。
二寨主薛奇想要占她身子,白芷月拼命反抗,在他肩头咬了两口。
薛奇勃然大怒,准备用强,大寨主项彪把他劝住,说是等对付了一个姓陈的家伙,再放下心来,好好享乐。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白芷月的清白身子才勉强得以保全。
“狗贼,赶紧让你的人把本姑娘的脚镣打开!”
白芷月下定决心,只要这次能够脱身,一定要使出酷烈手段,狠狠报复这帮山贼,犁庭扫穴,斩尽杀绝。
“放开他!”
方芷寒站在牢房门口,手持雁翎刀,大声喝道。
“哼,你这等容貌人才,又何必落草为寇?”白芷月把方芷寒当作女山贼了。
张闻西带着几个乡勇,手里端着弩,神色紧张,站在门外。
“不可射弩!”陈处墨连连命令。
方芷寒也不答话,手腕一抖,雁翎刀朝白芷月脖颈削了过去。陈处墨连连叫喊:“手下留情,都是误会啊,她也是被捉来的!”
白芷月撇开陈处墨,双脚一抬,用铁镣挡住了攻击。陈处墨趁机在地上一个翻滚,逃到了方芷寒背后。
方芷寒长刀频出,白芷月虽然武艺高强,但此时饥饿交加,再加上被锁了两天,手脚发麻,抵挡不住。
寒光一闪,雁翎刀架在了白芷月的脖颈上。
“哼,杀了我吧!我若是一死,你们这窝山贼一个也别想活命!”白芷月闭目等死。
“这位姑娘,鄙人是到山上剿匪的,不是山贼。”陈处墨冲白芷月微微鞠躬。
看陈处墨的形象,的确和凶神恶煞的山贼大相径庭。
白芷月犹豫了一下,心里疑窦又起:乌鸦岭的山贼何其凶恶,就凭这么个家伙,武艺稀松,也敢大言不惭,自称上山“剿匪”?多半是山贼的同伙吧?
“哼,你们要是玩什么花样,瞒不过本姑娘的眼睛!”
白芷月杏目圆睁。
“鄙人是青牛县县令陈处墨。三个贼首恶贯满盈,已经伏诛,我即刻派人送白姑娘下山。”陈处墨说道。
“你就是陈处墨?”
白芷月声音忽然尖厉。
“如假包换......”陈处墨心里倒是犯踌躇了,这个名叫白芷月的女子,难道认识自己?
白芷月眯着眼睛,喃喃道:“堂堂青牛县县令,竟然和山贼勾结一处,真是岂有此理!看来,王刺史的指控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说一千道一万,白芷月实在不相信陈处墨能够击破山寨。
这家伙既然能大摇大摆地来到这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山贼的同伙。
陈处墨干笑一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张闻西端着手弩,大声朝白芷月解释道:“姑娘,这位大人的确是我们青牛县的县令陈大人!他为了守护一方百姓安宁,舍生忘死上山剿贼,你切不可冤枉了他!”
“哼,前些年,幽州的虞提辖亲率数百精兵,上乌鸦岭剿贼,尚且无功而返。你区区一个县令,无兵无勇,怎敢胡吹大气?”
白芷月说什么都不信陈处墨有如此本领。
张闻西撇下手弩,急奔出去,不一会提着两颗人头回来,往地上一仍。
“这是大寨主项彪,这是二寨主薛奇。三寨主的脑袋还在山下呐。姑娘,你自己看吧。”
白芷月的瞳孔放大了,满脸惊诧之色。
这的确是大寨主和二寨主的首级,如假包换。可是......陈处墨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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