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寒一身红色劲装,足蹬小牛皮靴子,一招秒了两个壮汉,稳稳落在众乡勇面前。
但见她秀眉杏目、身材窈窕,虽然是美女一枚,却毫无柔弱之感,只有英姿飒爽、不让须眉之意。
“哼,尔等既然来当乡勇,保命立功的本事不好好学,乌鸦岭的山贼可不会让着你们!尔等连性命都没有了,要那么多薪水作甚?”
方芷寒声色俱厉,就连一旁的陈处墨也恭恭敬敬站着,大气不敢出一下。
牛五从地上爬了起来,粗声粗气嚷道:“县尊夫人,您这是偷袭,我牛五不服气!”
“哪个不服的,上来与我斗上三个照面!”
方芷寒眉头一蹙,面露愠色,拿起一根木棍,决定以力服人,拿出真本事来折服众乡勇。
牛五咬牙切齿,想上前厮斗,又担心得罪县令夫人,以后讨不了好去。
“哼,不必犹豫,我方芷寒可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你若是能在我面前走三个照面,就让你当个统领。”
方芷寒一边冷笑,一边把长棍折成两截,权当双刀。
“得罪了,呀!”
牛五高举木棍,朝方芷寒冲来。
“门户大开,自寻死路。”
方芷寒嘴里说着,手里动作不停,右手棍挑开对方来招,左手一记横扫,正中牛五脚踝。牛五疼得怪叫一声,撇掉棍子躺在地上连连打滚。
一片惊呼声中,几个乡勇赶忙将他扶下救治。
“看吧,这一招如果是用的真刀,这条腿已经废了。”
陈处墨呵呵一笑,似乎是对夫人的武艺十分放心。
方芷寒跟着父亲方总镖头,习得一身武艺。尤其是一对雁翎双刀,更是神出鬼没、凌厉无匹。此时手持双棍,权当双刀了。
“县尊夫人,我来!若是误伤了夫人身子,万望恕罪!”一个身型高瘦的汉子拱手出列,拿起长棍,舞了一阵棍花。
“郑狗子,好功夫!”众人一片喝彩。
“花拳绣腿,江湖卖艺的小把戏。”方芷寒不屑一顾。
那个叫郑狗子的乡勇抖擞精神,双手抓住长棍中段,高举过顶,来了个“大风车”,朝方芷寒扑来。
“下盘空虚,破绽太大。”
方芷寒一面说,一面使出精妙的侧闪,避开来敌,朝郑狗子后腰一棍,打得他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哼哼。
“县尊夫人,真有你的!”
众乡勇一阵喝彩,看着方芷寒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此后,又有六七个乡勇上前讨教,没一个能撑过三回合的。除了两个还勉强有点棍法基础,其余人等,都是凭着蛮力乱抢乱打,毫无章法,方芷寒对付他们,如同儿戏。
“娘子,你武艺高强,不让花木兰,堪比穆桂英,大家都是万分佩服。还请你有时间时,帮本县训练这帮弟兄。”
陈处墨讨好地对方芷寒说道。
方芷寒瞪了陈处墨一眼,心里也是疑惑,不知道他嘴里说的“花木兰”“穆桂英”等究竟是何方神圣。
“县令大人,武艺这种东西,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岂是儿戏?没有数年寒暑的苦练,就没有实战的价值。你仓促间组织乡勇,对付数量占优的山贼,只能是驱羊斗虎,徒增危险。”
方芷寒撇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就离去了。
看到妻子完全不给面子,陈处墨心里发火。
然而,发火之余,他也清楚方芷寒所言都是事实。这些“乡勇”,都是矿工兼农夫,既没有习武经历,也没有行伍经验,训练效果堪忧,让他们对付山贼,多半只是缘木求鱼。
经过方芷寒这么一教训,这帮乡勇的纪律好歹是提升了一些,不过,训练效果依然不理想。时近黄昏,陈处墨也是无奈,只能命令大家解散。
陈处墨往县衙方向而去,一路上愁眉不展,绞尽脑汁,回忆自己在历史读物上看过的“长矛方阵”“剑盾阵”“却月阵”等等知识。只恨自己读书时存了个猎奇的心态,浅尝辄止,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哎呦,县尊大人!这是小老儿新打的山鸡,孝敬给县尊大人一只,万万不要推辞啊。”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猎户,扛着钢叉,腰间挎着短弓,箭囊里插着十几根箭,钢叉的尖端,挂着两只兔子和两只山鸡,向陈处墨殷勤问好。
“呵呵,是老薛啊,今日收获不错嘛。”陈处墨笑道。
“托县尊大人的福气,我儿子跟着县尊大人挖煤,挣的钱大半都孝敬给了小老儿。小老儿吃喝不愁,可就是闲不住,上山去打几只野味。”
薛姓的老猎户笑嘻嘻地对陈处墨说道。
陈处墨看到了老猎户腰间的短弓,心头一亮。
没错啊,肉搏兵种如果不能快速成型,为今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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