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战战兢兢,眼角里满是泪水,拿着托盘准备下去。
“高夫人,此茶甚好,不必换了,李某是个粗人,不讲究。”李元芳拿起玉杯,准备喝下。
陈处墨一把将杯子夺了过来,笑道:“李兄弟不必性急,主人尚且坐着,你大口喝茶,似乎不太礼貌吧。”
“贱婢,一点眼色都没有。你们两个还不下去沏茶?”一旁的赵管家狐假虎威,大声呵斥。
陈处墨摆摆手:“不必麻烦了,既然咱们这一趟定下了合作大事,收获满满,陈某该早点离去了,手头还有不少事儿要处理呐。”
“陈大人莅临寒舍,蓬荜生辉,妾身还有许多事情想请教大人,怎能说走就走?”高夫人朝陈处墨抛了一个媚眼,声音慵懒。
“陈某还有公务在身,下次再到贵府。”陈处墨拱手笑道。
“初闻茶香,还是颇有意思。其实喝起来,茶水多半也是平常。”李元芳看着地上的玉杯,连连摇头。
“李兄弟是英雄豪杰,只爱大碗烈酒。这小小茶杯,是不入兄弟的法眼了。此次回去,我等痛饮烈酒,岂不美哉?”陈处墨笑道。
“哼哼,李兄弟自可喝个痛快,只是夫君大人,你是没命喝酒了吧?”方芷寒拳头捏得咯嘣咯嘣响,一双眼睛瞥着陈处墨。
陈处墨看着妻子凶狠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寒颤,站起身子,恭恭敬敬朝高夫人告别,李元芳和方芷寒也站起来行礼。高夫人和赵管家带着几十个家丁、侍女,一直把三人送出大门,这才依依惜别。
“陈大人,妾身准备一下,明日边让赵管家到府上商谈合作事宜。购米的事情也不必担心,妾身自有主张。”高夫人笑容温柔,似乎能把冰山融化,冲着陈处墨行礼。
“多谢夫人,陈某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保万一。”陈处墨上前一步,搀住了高夫人身子。
方芷寒面色不善,咳嗽了一声,陈处墨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依依惜别,带着李元芳和方芷寒牵马上路。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高夫人,请回吧!”
“陈大人保重!”
陈处墨三人三骑,走了一百多步,眼见鹿鸣苑的大门掩映在竹林里,这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快马加鞭,大喝一声:“快走!”
“何必慌张......”李元芳问道。
“走!”陈处墨声音低沉有力。
李元芳和方芷寒不明就以,见陈处墨跑了,也跟着纵马急行。
高夫人站在鹿鸣苑门口,看着陈处墨等人远去,如同入定一般,笑容凝固在脸上。只是原先温柔和善的目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眸子里的丝丝杀意。
“陈处墨为何不喝茶?难道是看出什么了?”高夫人喃喃道。
“主人,那陈处墨智计过人,身怀绝艺,又有林竹贤和白马寺为他撑腰,切切不可掉以轻心。”赵管家拱手劝道。
“乐坊行刺一事,我就在现场。陈处墨这厮虽有应变之能,却武艺平庸。为何今日竹林能对付了蒋雄?难道他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对我等抱有戒心?”高夫人银牙紧咬。
竹林一役,陈处墨大打心理战,碾压了铁刀门的掌门蒋雄。一时间,高夫人对他的武功究竟如何,实在心里没谱。
“主人,陈处墨此人,宜缓缓图之,不可贸然行事、引火烧身。”赵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
高夫人缓缓点头,忽然玉手挥出,方才那个端盘倒茶的侍女咽喉被利器划开,血流如注,在地上挣扎几下就没了动静。
“不中用的奴才,拖出埋了。”高夫人冷冷地吩咐一声,几个家丁上前把侍女的尸身拖了下去,显然是轻车熟路,没少干这种事情。
“赵管家,你看我这招袖里剑,能否杀得死陈处墨?”高夫人问道。
“陈处墨此人深不可测,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弄险。”赵管家恭恭敬敬地劝道。
“啪啪”两声,高夫人抽了赵管家两个耳光,恨恨地走了回去。
赵管家呆立原地,目光闪烁,失魂落魄。
陈处墨一行三人纵马急奔,一口气跑出十里路,这才放缓速度。
“此地无人,先小憩片刻,再回扬州城吧。”陈处墨跳下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陈大人何须紧张?”李元芳不解的问道。
“唉,若陈某想的没错,我等方才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平安归来啊。”陈处墨叹道。
“哼哼,夫君,鬼门关的门儿还没有关上,别高兴得太早了。”
却听方芷寒冷笑一声,忽然欺身上前,左臂夹住陈处墨脖颈,右腿一绊,陈处墨哎呦一声,仰面八叉摔倒在地,一时间挣扎不起。
“陈大人,方才在那姓高女人家里的时候,好威风,好煞气啊!你身为有妇之夫,还是大夏官吏,竟和此等蛇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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