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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谁说我姑爷欠薪了? (1/2)

赵李氏原名李媛儿,是个寡妇,夫家早丧,无儿无女,开了家豆腐坊,日子过得也算殷实。

王家二少爷垂涎寡妇的姿色,上门逼奸不成,老羞成怒,污蔑她勾引男人,告上公堂。若非陈处墨秉公办案,可怜这寡妇已经被王二逼死了。

“乡亲们,陈县令为人正直,我们岂能不知?前些日子,他救下我赵李氏的性命,咱们还喜气洋洋地上县衙去,直呼他陈青天哩,今日竟然忘了!有小人污他清白,你们怎能轻信?”

李媛儿目光凌厉,看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低头不语,面有愧色。

“老夫为民请命,凭什么骂我小人?”王员外发怒了。

“老贼,你儿子对我不轨,逼奸不成,反污我清白!若非陈县令,我早就成了河里水鬼了。有子如此,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们包藏祸心,还敢来祸害我的恩人陈县令,我恨不能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李媛儿满脸怨毒之色,张开双臂,想用指甲去抠王员外的老脸。

“住手!不得冒犯我父亲!”王二和刘教头挡在王员外面前。

“王二,你这恶贼,我跟你拼了!”

看到污蔑过自己的王二,李媛儿怒气更盛,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王二顺势推了李媛儿一把,寡妇“哎呦”一声,坐在地上。

人群中,忽然传来了张闻西的喊声:“王二殴打寡妇了”。

群情激昂,宛如油锅里滴入一滴水。愤怒的百姓一拥而上,王二和刘教头被众人乱拳痛殴,抱头鼠窜。

张闻西小心地凑到陈处墨身旁,笑嘻嘻地说道:“听闻有人对县尊大人不利,小的特来护驾。”

“你小子喊了这一嗓子,让王二挨了一顿好打,妙!”陈处墨满意地拍了拍张闻西的肩膀。这小子看似年轻,不但是个机械学的天才,做事也挺机敏,是个可造之材。

“县尊大人,不拦一拦吗?”胖师爷抹着汗,悄悄问道。

“法不责众嘛。你去拦一下试试看?”陈处墨大大咧咧的说道。

眼见王二和刘教头被揍得鼻青脸肿,坐在地上哼哼,众人方才罢手。王员外躲在家丁身后,又气又急,浑身发抖。

被方芷寒制住的灰衫汉子趁人不备,想找个空儿溜走。

方芷寒眼疾手快,低下一腿,将他踢翻在地,双臂拽到背后按住。

“说,你受何人指使?”陈处墨笑吟吟地看着灰衫汉子。

“我......我只是打抱不平,并非受人指使。”灰衫汉子还在嘴硬,方芷寒手上用力,疼得他哎呦哎呦地叫唤不停。

“老实招供,只打二十板子,忍忍就过去了。死硬到底,八十板子等着你,不消半个时辰,打你个稀烂。”陈处墨笑道。

灰衫汉子面如土色,一个劲往王员外那边瞅。

“恶贼,你只管乱看干什么?关老夫什么事?”王员外心里发毛,出声斥责,在众人看来,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小人......小人名叫程六,外号灰皮老鼠,不是本县人,乃是并州人,跟着亲戚来到青牛县,刚刚投到王员外门下。王员外赞我口齿伶俐,说是只要我能煽动百姓反对陈县令,把事情闹大了,重重有赏......要是能砸了公堂就更好了......”

程六害怕被陈处墨一顿板子打个半死,干脆就竹筒倒豆腐,全部招供了。反正在王员外那里无法容身,遁走便是,大不了回老家,总比挨板子的好。

“我说怎么没见过这厮,原来是王老狗的人?”

“王家真缺德,使出这种下三烂手段,故意跟县尊大人作对!”

“也怨我等轻信,差点上了当。”

百姓们议论纷纷,看向王员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看你还算老实,去领二十板子,滚出青牛县吧。以后被本县看到,见一次打一次。”陈处墨懒得跟这种货色计较,打个哈欠,仰面看天。

“谢县尊大人!谢县尊大人!”

程六一个劲地磕头,被几个衙役拖进县衙内。本以为要丢掉半条命,与之相比,二十板子算是很轻了。

“王员外,你煽动百姓,扰乱衙门秩序,需要给本县一个交代。”陈处墨盯着王员外,神色不喜。

“老夫虽有不对之处,却存了个为民请命的心!县尊大人您说,你是不是卷走百姓钱财?是不是欠了工钱不给?若不是,请把银子拿出来咱看看?”王员外干脆强词夺理。

陈处墨挠挠头,一时间有些尴尬。

王员外虽然可恶,但自己现在手里没钱,发不了工钱,也是事实。

王员外面露得意之色,还想再说几句,忽然赵李氏拎着一只布袋子,大步走上前来,往地上一倒,叮当作响,是几块碎银和数吊铜钱,约莫有三两银子。

“县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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