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显丑态,和他英俊潇洒的模样极为不搭。
那园丁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对不起,大队长,对不起,大队长。”
“对不起就行了?”金侯激动地挥舞着双手,突然对老人一推,老人应声倒在地下。“tmd,你个穷鬼、土包子、老不死的、又懒又蠢。只怕一万块都赔不起,给老子维修花园到死也赔不起。”
“住手!”突然一个厚重的声音打断了金侯。王志瞧去,只见别墅大门口走出一人来,他马脸,耷拉的三角眼,一头浓密的头发,正是金满堂。
金侯一见是父亲,不敢作声。
“对不起,老人家,刚才我儿子太无理了。”金满堂忙伸手去扶他,老人吓得忙自己从地下爬了起来。
“爸,他刚才把我的车刮了……”
金满堂举手打断了儿子的话,只见他盯着金侯,说道:“刮了就刮了,哪个不知道你开车鲁莽?这点小事就想为难老伯吗?快,快向老伯道个歉。”
“给老伯道歉?”金侯眼里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那兰博基尼呢?”
“哎呀,主席先生,我不是老伯,是懒伯,懒伯,都是懒伯的错,懒......懒伯我记......记挂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老人越说越纠缠不清。
金满堂听了哭笑不得,说道:“好好,老伯,今天事情就到此结束。金侯。”
他转头向儿子说:“以后你要对老伯礼貌些,以后要是我再听到你骂老伯又懒又蠢、土包子什么的,我打断你的腿。明白吗?””
“明白。”金侯心头一凛。
“主席先生,别怪大队长了,您这么宽宏大量,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了。”老人激动地哭出声来,趴在地上磕头。
“哎呀,老伯请起,请起。”金满堂把老人从地下扶起。“以后这事不追究,老伯您先去忙工作。”
“谢谢,谢谢。”那老人哽咽着道谢,佝偻着身子走了。
金满堂一拍儿子的肩膀,说道:“孩子,你不要怪父亲,我跟你说,我们在桃市除了权威,还要有仁慈,明白吗?权威只压得别人一时,仁慈才能让别人对你永远忠心。所谓慈威并施,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明白,父亲。”金侯回答。
“你真的明白?”金满堂怀疑地瞧着儿子,说道,“你平时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一飙车,你就变得不可理喻了。你看看刚才老人向我磕头,那是无比的忠诚,明白吗?我们要的是忠诚,忠诚大于一切,懂吗?
“明白,忠诚大于一切。”
“哎,你口口声声说明白,明白,我就怕下次飙车你又不明白了。你呀,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你这个纨绔子弟,怎么都不像我这个父亲,以后我怎么安心把家业交给你啊?”
金侯被训得满脸通红,他试图转移话题,问道:“我会做好的,爸,对了,秦水芙醒来了没有?”
“应该还没有。”
“嗯,看来这个法子管用。”
“你父亲的法子,能不管用吗?”父子说着走进客厅。
护卫才带着王志走出花园。
当即护卫敲响大门,大门打开。护卫通告了一声,于是王志走进客厅。
一进客厅,只见四周金碧辉煌,亮晃晃刺得他心跳眼花,头发晕。
只见厅内中间站了两人,正是金满堂父子。金满堂向王志反复打量,三角眼里透射出令人疑惑不解的微笑,问道:“王志啊,我认得你,说说看,你来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主席先生、大队长救我。”王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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