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在了手机里。
也就是这句是他也不是他的口封,让黄鼠狼的讨封功亏一篑,当然,此时的乐长生还并不知道。
毕竟乐长生在讨封过程中失去了意识,现在虽然还活着,但没能亲眼见到事情的结束,让他感觉有些没头没尾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太踏实。
算了,总之这事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乐长生这样安慰自己同时,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身体在恢复,一股困意上涌,乐长生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乐长生睁开双眼,透过窗户直射进来的阳光还有些晃眼。
差不多快八点了吧?靠着夏季天黑的时间,乐长生很自然的做出这个判断。话说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看这时间最少是躺了一天,过了一天竟然也不觉得饿,是因为输液的原因吗?
想到这乐长生看了眼输液瓶,里面的液体可能早就流干,用来流淌药液的软管反而倒流进去一些红色的液体,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将右手上的针头拔下,这才看见双手……不对,乐长生仔细感受才发现全身都缠满了绷带,这般景象让他越发好奇讨封后来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是辆失控的泥头车一头扎进酒吧,把他和黄鼠狼一并创了不成?
身上这么夸张的处理方式,乐长生也只能想到这一种情况了,总不可能是他突然爆种,靠着自身相较于黄鼠狼略显羸弱的肉体,和它大战了300回合吧?
光是这样想想都忍不住发笑,笑容扯到脸颊两侧的伤口,疼的乐长生倒吸一口凉气。
活动了下手指和其他关节,自己的伤并没想象的严重,乐长生手肘撑床慢慢起身,脚掌踩在釉面几乎掉光的瓷砖上,冰冷的温度给他带来不少真实感。
环顾了一圈,这似乎是间只有5、6平的单人病房,靠窗摆了张病床,床头有个和病床齐高的铁皮柜子,上面的白漆掉了不少,裸露的部分被侵蚀生锈。
除了一床一柜……还有输液的吊瓶架,病房内再无其他,剩下点空间估计是给来探病的人准备的,反正用来散步是肯定不够,虽然乐长生没住过院,但光是看条件也知道这挺艰苦的。
自己身上不知被谁换上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两个口袋空空,乐长生只能期待自己的随身物品被放在了铁皮柜中。
拉开第一层抽屉,乐长生用比拉开抽屉快数倍的速度重重关上了抽屉,他也终于搞清楚了一直以来闻到的淡淡臭味从哪来的了。
虽然只是一眼没有彻底看清,但里面的飞蛾、苍蝇、以及还未成型的蛆虫可做不了假,即使乐长生眼疾手快,也还有几只不明飞行物从中溜了出来,也是因此,乐长生放弃了看下一层抽屉的打算。
……找护士问问吧,乐长生尝试着站在地上走了走,没有太大的问题,身体上的疼痛更像是运动过度后的肌肉损伤,虽然疼但属于可以忍受的范围。
拉开由生锈铁皮包裹的木门,走廊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吵闹,或者应该说连个人也看不到,意料之外的场景让乐长生不禁有些迟疑,但还是走出了病房。
关门后他看了眼,自己的病房门框上钉着个标有数字“8”的铁牌,想必之前护士称他八号也是因为这个,记住自己的病房号,乐长生选了个方向走去。
“9、10……20、21。”数着其他病房的号码,乐长生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很可惜尽头是个厕所,但也不是毫无收获,刚才路过的病房中有几间敞开着门,一眼便能看见或躺或坐在床上的病人,看到有其他人后乐长生也不在那么紧张,放心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顺着老路再走一遍时,乐长生发现了些特别的地方,从他的八号病房开始,似乎数字越靠后的病房越陈旧,这点从病房的门就能看出来,数字越靠后的门越老旧,到二十一号病房时,那满是缝隙的破烂木门,乐长生只在农村中多年未住人的宅子里才见过,不得不让人怀疑这门是否能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这点在乐长生走过前七个病房后也得到了验证,标有数字“一”的病房直接用了崭新的防盗门,而且看它和其它病房的间隔,这一号病房应该也比其它病房要大上不少。
啧,这都能区别对待他是没想到的,不过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在走廊尽头的右手边看到部电梯,电梯对面是楼梯,看楼梯的样子是只能向下,不过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几楼,乐长生还是决定坐电梯。
按下按键后,屏幕上的数字从-1、1变成了2,也就是说他在的楼层是二层,进了电梯后,他看见里面的按键边都贴了一行字,从二楼的“住院部”和一楼的“门诊部”能看出,应该说的是每个楼层的主要职能,而负一层却只有个“停”字,后面两个字可能因为时间久远,掉色到只剩下寥寥数笔难以判断是什么字。
应该是停车场吧,乐长生这样想着,转眼已来到了一楼。
如果说住院部没什么人还能解释得通,那门诊部都没什么人就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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