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然后就站起了身,结束了审讯。
出了审讯室我就跟师兄交代了一句:“明天先移交经侦吧,让经侦那边先把他们的案子弄清楚。”
“那?他这就没嫌疑了?”林少阳似乎不太赞同我的想法。
我打开保温杯喝了口咖啡:“没任何有效证据指向他涉案,咱这边能拿他怎么着?总不能就这么放了吧?”
我又喝了一口,之后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先让经侦那边侦察呗,等他们证据一落实,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到时候让解队出面找经侦协商一下,先延缓结案,咱这边有问题再去看守所提审呗。”
我说着,转身就在饮水机里继续接水,林师兄也点头赞成:“放是不可能的,他本身就背着事儿。要不就按你说的?我先去办理移交手续?”
我点了点头,在林少阳离开以后,我掏出手机,找到了赵立的手机号。然后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一根烟,一边拨打着一边就向着办公室外走去。
其实我们市局也是一样,打造无烟环境嘛,按规定是任何公共区域,以及食堂、办公楼、警史馆······反正是一律禁止吸烟的,尤其是办案中心,那逮着了容易被全局通报批评。
我虽然总是“刀尖上舔血”,晚上加班的时候解传波也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最近不还是那群大爷下来检查嘛,就抓流程那些人。
卫生间肯定也是不行的,我就跑下了楼,在自行车车棚里,坐在我的小电驴上,打通了赵立的电话。
“哎,赵先生啊,我啊!对,市局的王远。我不了解坦桑的时差,没打扰到你吧?”
我客气了一下,寒暄了有几句,我就进入了正题了:“对了,你那边回国的时间有计划吗?噢,没啥事儿,这不,抓到一个重要嫌疑人,对,那香火铺的。”
“我个人是觉得吧,这人的嫌疑很大,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这个案子是我负责,所以我想您看您哪天回来?正好和其他的受害者家属咱一块来局里碰个面,咱捋一下其中的一些线索,和嫌疑人的口供对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我说的很委婉,但是对方问我是不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我哈哈一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交谈:“证据这一块目前还是要保密的,比较笼统,您得了解,所以才想着您回来一趟,咱得聊一聊嘛,是吧。”
他答应了下来,这其实是在我的意料之内。
时间是约在三天后吧,他是说的订后天的机票嘛,然后我让他帮忙和其他的受害者联系一下一起过来,这才约在了后天。
本来我想着等他回来,回来以后着手开始对他展开深度调查嘛,但又突然出现的一个小插曲,这就让我有点怀疑我的判断了。
我是放下电话的时候,烟还没抽完,我就想起了池宿宿提到过的,一个混迹在富婆圈的一个风水先生。
虽然这个家伙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但池宿宿当初对他的描述让我觉得他似乎比赵立还要有嫌疑。
因为那个先生搞得名号,是钱生钱嘛,这是不是就有点和种钱术有点相似了?
我当即又拨通了池宿宿的电话号码,但是这种事电话里说肯定是不方便的,所以我就给约到了一个市局附近的咖啡馆。用团购软件,提前团购了一个套餐。
回办公室翻了好一会儿没找到车钥匙,师兄说是被解队拿走了。
我就拿了只笔走向他的办公室,没进去呢,就听到朱局在里面和他聊天:“刚车棚里碰到那谁?你队里那个杠头小伙在那打电话,这小子不知道又诈上了哪个倒霉蛋。”
我一听是在说我,故意在门口咳嗽一声,脚上也弄出了一些动静。
我当然得让他们知道我来了,不然一下子进去发现就是在聊我,那弄得他们也挺尴尬的,人情世故有时候是要讲的,尤其是面对一些长辈和师父辈的人物。
敲了敲门,朱局看到我之后当即就笑了:“找你们解队?这小子,哈哈,刚刚还提到你呢。”
我礼貌的一笑,赶忙回道:“没...没重要事,过来找解队拿下车钥匙。”
“有外出啊?”解传波坐在办公桌前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手上也把登记表和放在上面的一把钥匙往前面一推。
我点了点头:“是,约了个线人,了解下关于518的一些线索情况。”
我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去填写车辆使用登记表,朱局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还冲我调侃了一句:“行啊,都有线人了。”
线人其实没大家想的那么神秘,就简单而言,为我们提供线索和情报的一类社会人士,都可以称呼为线人。也有固定线人一说,通常都是办案人员自己的人际或者自己队里培养的。
可能是因为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我们必须对其身份进行保密,所以才显得神秘了吧。
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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