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点了点头,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是还有他徒弟孙强?”
我被师姐这么一提醒,耳朵里那不知名的东西在我又猛地一拍之下,好像消失了,但似乎也没掉出来:“对呀,那天是第一次见面他比较紧张,应该还有一些细节没讲出来。”
“只要他能指证,只要我们能证明出他师傅足够有嫌疑,那我们就可以拘啊!不去申请,怎么知道结果嘛。”
我说着,然后就打电话给孙强,请让他来趟市局,他很配合的答应了,我俩也开始往回赶。
路上,师姐问我早餐吃了没,我说吃了。她又关心的问我弟弟怎么样,我说没啥大事儿,她也点了点头。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其实我俩关系已经很好了,因此也就没显得那么尴尬。
手机收到我那姓苏的,叫苏芮的小姐姐的消息。她墨尔本的时间在这个季节还没有调整夏令时,也就说说那边是冬天,时差还只是两个小时。调整之后,就是三个小时。
我俩还是和以往一样,我看着她给我分享的小生活,也缩在副驾上嘿嘿直笑。
说白了,我俩就和灵魂伴侣一样。对对方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那种灵魂上的共鸣,因为我们真的很像。
爱好一样,理想一样,三观一样,只是职业不同。
我还专门给他提了我师父的闺女也在墨尔本,说不定是她的同学。她问我她闺女叫什么,我当然不知道,只告诉她姓解吧?她说不认识。
我也没多问,毕竟管她是谁呢,和我没啥关系。解队这个体型,这么黑,他闺女能好看哪里去?俗话就说嘛,女孩子长得更像父亲。
到了警队,不多久我也和孙强碰上了面。
针对于他师父刘峰和受害者王惠见面的场面,我在等待孙强的时候观看了监控,监控没啥异常,但孙强也告诉我了我一些细节。
“那东西说实话批发价就只有三块五,我师父说是开了光,卖了一万二,然后其他的一些道具什么的成本也就十几块,卖了两千,总共是一万四。”
我听后看了眼睛一亮,然后想起监控里的录音,继续问道:“为什么卖这么高?刘峰是怎么让他们心甘情愿买下的呢?”
孙强看了一眼对着他的相机,然后抠了抠手指,张了张口又合上。
我为了打消他的顾虑,然后就劝了一句:“你不用紧张,咱们今天就算关上门说话,我这可是给你立功的机会,你店铺的监控记录都在我们这,好几个生意的细节我都看了,里面有没有鬼送经侦一查就出来,你说不说也都一个样。毕竟这些生意你也在场,不过你还年轻,还是不忍心看到也卷进这里面来。”
我这个劝法,不仅没让孙强冷静下来,甚至还显得更加激动了。
说实话我也是刚刚才有空去看他们店铺的监控,那不是昨天晚上回来就开会,开完会就处理我弟的事情嘛,没来得及看。
孙强也不再隐瞒:“就是...有些生病的找医院看没看好,我师父他就说...”刚说到这,我就开口打断了他:“加上名字,说全名。”
孙强看了我一眼,重新开始说了起来:“就是那些得了病的在外面看不好,找到我师父刘峰,我师父刘峰就告诉他们请了灵童,每天拜三拜病就能好。”
“他还自己发明了一种药,其实就是淀粉做的药丸,卖两千两颗,告诉他们没病可以长寿,有病可以治病。”
“还有些求财的,也会把灵童卖给他们,说是可以保佑发财。是发大财,日进斗金那种。”
我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凑到师姐耳边问了一句:“监控被覆盖的那些,今天上午林师兄去根据香火铺的账单查了那些顾客没?”
师姐听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掏出手机站起了身,临走的时候我又赶忙补充了一句:“他问过了话你看一眼他们的记录仪,看看和这边说的情况能不能对的上,然后把那些买家的名单和口供都整理一下。能和监控比对上的找监控,监控里没有就和这边比对。”
因为不是正式审讯,也不是在审讯室,所以我们就没那么多讲究。
不然的话,这个时候我肯定不能和师姐分开的。
几分钟后,师姐把账单发送到了我的手机,我打开以后,根据上面的名字挨个的问孙强。
孙强并不知道这些名字谁是谁的,我就根据那些人的口供和孙强聊。
虽然孙强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字,也记不太住这些人的长相,但一说哪家哪户哪个小区的谁,有什么病,来求什么愿,这孙强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聊了一会儿,完全对的上,而且还问出一个事情,一个重病患者叫做王月美,五十多岁,正是因为请这些东西耽误了治疗,后来突发疾病死亡,为此家属还来闹过。
在打开手机向那社区的居委会核实了这个人和这件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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