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把情况报到了市局,解传波那边一番开会讨论,决定支持我的看法,对违法人员实施抓捕。
为此,市里调集来了大批特警,但大多数都是坐着大巴车,用伪装的方式秘密赶来。
同时一起来的还有我那个冤种师兄柳潼,他一见我就开始抱怨。
说是脏活累活都是他的,能立功的案子都是我的。现在上头一个劲的催他处理那些陈年旧案,但还时不时的就又把他给拎出来,到处的去帮忙。
“兄弟,我真不想干了,这不欺负人嘛这不是?等忙完这活,我回去就辞职。我好歹是一个大组长,天天听你调遣了。”
我蹲在招待所里抽着烟,这家伙就在我边上来回晃悠啊,晃的我头都大了。
我见状给他递了一根烟,尽管我知道他不抽烟,但还是故意让了让,其实是想让他安静一下。
“老解来不来?”我吸了吸鼻子,抬头问道。
“他不来,省里下来了领导进行业务指导,他来不了。”柳潼一掐腰,那个委屈的模样真让人觉得可爱好笑。
但我也好奇,就又问了一句:“没听说有省领导要来啊?再说了,这个案子这么重要,弄不巧对方手里还有枪,真要火拼起来他不来能行?谁指挥啊?”
谁指挥啊?其实说白了就是,谁担责呀。
你肯定不能让人县里冒险,毕竟这是我们的案子。
柳潼瞥了我一眼:“谁爱指挥谁指挥,咱队里也没个副队,省里来人解队肯定得留在那里啊。再说了,我发现你小子真不地道,解队再怎么说吧,也把你当徒弟来带。而且人解队闺女才比你小两岁,你就一口一个老解的?礼貌吗你?”
我皱了皱眉:“怎么可能,解队他才三十八吧?怎么照着这么说,他十八就升小孩了?法定的结婚年龄都没到?未婚先育啊?看不出来呀?”
“那怎么了?你家不还超生了嘛。”柳潼白了我一眼。
没错,生我的时候我爸妈盼的是一个小闺女儿,结果生了我一看,槽!糟了,是个带把的。
于是冒险,又生了一个。槽!彻底糟了,还是个带把的。罚款也交了,一想到俩儿子长大头沉,不敢了。
不过闲聊归闲聊,柳潼还是说起了正题:“那什么,我听到点信儿,说是省里这次来人,也是为了十几年前那起有樱花标记的案子。就是那个,程新案发现场,找到了同样的标记。”
我一下子也来了兴趣,抬头看着对方希望他能继续讲下去。
“谁能试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案子又出现了,这是凶手在向警方宣战啊。解队来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觉得他是在布局,或者说是以身为饵在钓鱼。”
听到这,我直接就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瓜呢,这我从他刚来的那天我就猜到了。”
我掐了烟头,把我们村和附近几个村的地图就给铺在了茶几上:“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赶紧过来商量几个预案报上去审核,明天下午就拔刀相见了,整个和个没事人似的。这次指挥到底是谁?”
“哎呀你就当是遥控指挥吧,解队看到樱花案,他分不了身的。”柳潼抱怨道。
“那现场也得有指挥啊。”我皱了皱眉。
“那就你来嘛,你是最了解这些的,把你报上去就完了。人特警那边有他们自己的指挥,具体怎么打怎么布控他们用不到我们讲的。”
说着,柳潼也坐在了我对面:“你就分析一下情况,制定好抓捕计划,和多做几个备用计划。完了报上去哪里不合适的上面会改,改出来以后咱就和县公安局这边开会讨论呗。或者你就先去找钱队咱开会讨论,之后再上报,有流程在那里呢,你整那么麻烦干嘛。”
他说的也对,但我总感觉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很容易造成百密一疏。
但是又想想的确就是柳潼说的那样,到时候见面开始,交警和特警那边封路是肯定的。我们上面联合特警上山抓捕,能抓多少算多少,抓不住的下面也都能给拦下。
所以好像也没什么太复杂的······嘶,那我今天是怎么了?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我特酿的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
听了师兄的,把我们这边的方案进行了上报。指挥中心那边联合我们县里这边,和特警交警那边的预案做了个融合,之后几个部门的指挥也碰头开会讨论了。
一个完整的抓捕计划被制定出来,各个部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立马开始秘密实施,就等着确定了具体的见面时间开始抓捕了。
当天晚上师姐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需要帮忙不,我说有师兄柳潼在,就不用了。
但师姐告诉我一个让我心里不太舒服的消息,聂倩倩还是被她的父母送进了精神病院。
没办法,他爸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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