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
女辅导员重新用纸杯接了热水,热情的放在了我右手旁的桌子上。
“来,你先说,叫什么?”我伸手一指打人那个学生,尽管我兜里就有他的身份证。
他可能真的害怕了,结巴了两句没说出来,他的辅导员赶忙开口道:“他叫王析晨,大二学生,土木工程系。”
我看了这辅导员一眼,然后温和的劝他别太惯着学生,学生有嘴有耳朵的,他能听到也会讲话的,这既然敢犯错,那就得有承担的勇气,不能惹了事一声不吭全靠老师和家长帮忙解决。
这辅导员还说以他年龄小为借口在那滔滔不绝,我一下子就火了,抬头看向这个辅导员:“他小?多小?反正是成年了吧?”
一句成年了吧,直接就怼的这个辅导员哑口无言。我虽然比这个王析晨大不了几岁,但是我接触的都是一些中年人,我也开始觉得现在孩子在承担责任这一块,还是有些显得娇生惯养了。
“叫什么名字?”我又问向王析晨,他这才缓缓吐出几个字:“王析晨。”
“你为什么打人家?”我继续问道,他还是低着头,腿都在抖:“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茗哥他说...”
“说名字!”我又吓唬了他一句,他抬头害怕的看了我一眼:“柳俊茗,柳俊茗说这人抢了他对象,要教训他,就让我们占个场子,不用动手,就是这样。”
我看向被打的学生,他叫高赫懿,这名字可不好写,估计考试写名字都要比别人多一分钟。
“行,其他人都先出去,高赫懿你留一下,我问你几个问题。”我招呼了几个人,女辅导员还不太放心,但师姐劝说了两句,她还是跟着离开了。
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伸手邀请他坐下,他坐在那里表现的很不自然,不是紧张那就可能是有痔疮。
“你抢了人家女朋友啊?”我直接就笑着问道,其实就是想用开玩笑的方式打破我们之间的那道屏障吧,破窗嘛。
“合着你小子是把人家给绿了?你这做的,哈哈,可是不太讲究啊。”我继续笑道,他还是没吭声,一直低着头。
我见他不讲话也不是那回事儿,于是就准备先套一下他,所以就八卦的问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他没答上来,而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你连人家女孩名字都不知道,就开始勾搭了?”我表现出惊讶,伸手指了指他的兜:“你给我看看你手机,我得学学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有点牛了吧。”
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口袋,这个动作让我有些吃惊啊。
当然可能是手机里有什么非法软件,浏览了什么不良网址,或者经常在聊天软件上说些骚话骚扰女同学,因此害怕被我看到。
也正是闲聊的这个时候我收到了林少阳的回复,看过照片后的钱杰回复是,像,但他不能百分之百确认。因为他当保安见的人多,不怎么记得了,加上交易当天对方是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某种程度上是在有意伪装自己。
而交易时间是,5月16号的下午,我发信息让师姐在外面查那天这个班的课程表,看看时间上对不对的上。虽然这个时间范围很笼统,但是能对的上是最好的。
这家伙应该不是哑巴,我挠了挠头,然后换了个角度聊了起来:“你别害怕,你是个受害者你怕什么呢?第一眼看到你们的时候还以为你是打人者呢?怎么?有事瞒着我?怕一讲话露了馅?”
我这话算是一个激将法吧,不管他做没做什么坏事,反正我话里藏着的意思就是,不讲话那就代表你以前犯过事。
没犯事的人可能挺进耳朵里没什么,胆小的会被吓住,然后开口。而真正犯事者,肯定急于开口糊弄着撇清自己的关系。
当然这一套对付这种生瓜蛋子才能行,对老油子是效果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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