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但我们的较量就是证据的落实。
但是我估计他肯定没想到,本来想要试探我的,可反过来被我一阵追击,今晚上估计有人要睡不好觉了。
我连夜发了信息给马亮,希望他能协助我去临城大学,专门找一找氰化物的卖家。马亮这人很义气,喝着酒呢问我急不急,急得话今晚上就开始加他们的校园群,明天就去他们学校打听。
我说十万火急,他就给我发了个视频,一群哥们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披上衣服就出发了。我再三交代不要节外生枝,他再三保证完全没问题。
我给他转了大概五百块钱吧,告诉他打车或者加油,话费或者买水,不能让他们自己掏钱,他没收,所以回头请饭肯定是少不了的,不能光让人家尽义务,人家不欠咱的。
这边,我没聊几句也和徐德他们结束了讨论,结账的时候总共才一百七。其实男人坐烧烤摊,真的花不了多少钱。动辄四五百的情况下,那通常都是喝酒喝了三四百。
回到家的时候池宿宿可能还没睡,因为他卧室的灯还是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我暂且当作是“光”在迎接我吧。
我不想惊动她,不然一时半会又睡不了觉了。各位好多兄弟都是喜欢黏人的女朋友,其实我也一样,但前提是得是我喜欢的女孩吧。
她虽然好看,我也喜欢,但喜欢也分好多种的。我还喜欢华子呢,但兜里只有三十块钱,我就会更喜欢三十块钱以内中我爱抽的烟,这烟虽然便宜,但对我来说却又胜过了华子。
小心的洗漱,爬上床,躺下,给师姐编辑了一篇小作文,简单说了一下这顿饭发生的事,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上班的时候,我简单洗了个头,池宿宿应该还没醒,但不是富婆的生活舒坦,而是她的工作性质在那里。
今天,我没走那个路口,绕了俩路口,我不想见那个交警,他绝对是嫉妒我,嫉妒我帅。
到了市局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完会了,没错,我又迟到了。一个月三十天,迟到十八天。解传波也知道我查这个案子已经不分昼夜了,所以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给我招呼了几句,然后就把我叫近了他的办公室。
“这样啊,氰化物的来源我们已经派人去临城大学继续查了,但是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解传波一边往保温杯里塞茶叶,一边对我说道。
我挠了挠头,坐在了他的沙发上,吹了一路的风,还是很困:“你应该暗访的。”我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上次查一次了,已经惊到他们了,再这么查他肯定不敢动声色了,账面上本身就没什么问题,实验室监控也调了,看不出什么的。”
解传波端着保温杯回头看了我一眼,哈哈一笑:“行啊,进步很快吗?”我抠了抠耳朵,问他啥意思,结果他告诉我就是在派人暗地里调查的,并且他的想法是和我一样的。
也是,他是个老油条了,我不应该在这方面向他提出质疑的。
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跟着他走出办公室。他是要出去接水的,我是打算跟着他汇报情况的。但我还没说,他就问了:“昨天那饭吃的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还行,收获不小。”
他停下来抬头看向我:“我是说,剩多少钱?小票你给我拿来了吗?”
这家伙...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四下打量着想避开话题。谁知道他扑哧一笑就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脑袋上:“少给我装,我还以为你小子今早上颠了呢,既然来了,那就把剩下的钱给我吧。”
“我是打算颠了的,可不是突然决定提审赵立嘛。”我嘟囔了一句,见他疑惑皱眉,我赶忙借机转开话题做出汇报:“经过昨天和徐德的相互试探,我认为赵立并没有给我们说实话,至少他心里还藏着事!我需要重新对他进行提审!”
解传波皱眉考虑了一下,最后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冲我摇了摇头:“先不要提审了,就像是牙膏,你挤一句他吐一句,能有什么用?”
换我皱眉表示不解:“那能吐出一点算一点呗,总比一点不吐要好吧?”
解传波说不见的,并且提醒我要注意节奏:“你要定他罪不难,我看过你对他的审讯,孰轻孰重他心里清楚着呢。诈骗罪才判几年?蓄意杀人怎么判?他不傻。你先把氰化物的来源搞清楚,证据拿下来以后,赵立、李东海、那个保安,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重新提审。”
“那案子不就结了?”我呲牙一笑,他又拍了我一巴掌:“前提是你得找得到氰化物的来源,有物证拿物证,有人争拿人证。”
我顿时恍然大悟,这玩意就是关键性证据啊,这盘棋是死是活,全靠他了。
解传波又伸手指了指办公室的空桌:“事发时间段的几个实验室的监控全部拿来了,有空安排人看一下,这监控我看了几分钟,实验室没死角。几个涉及到氰化物的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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