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您诈我呢是吧?”钱杰还是发现了不对,咧嘴就大笑了起来:“你这样没用,你这样的警察我见的多了,有证据就判,没证据就算,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解传波喝了口水,好的审讯员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唉,真是没救了,想帮你,你这都自己放弃了。”
解传波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他能让这么多人出来背锅,画了这么大一盘棋,你觉得你就能置身事外吗?好好想想吧你!”
“我们图什么,图什么抓他?我们不就是为了事情分个是非黑白吗?我们不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些用来背锅的人,沉冤得雪吗?”说完,伸手指了指他:“好好想想吧你,真要查,你做的这点事还查不出来?那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该抓的人跑了,这事都得算在你的头上。”
这一步是坦诚相见了,钱杰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说与不说其实就是在权衡利弊,我根据我的经验来看,他到了现在这一步,交代已经是时间问题了。
巧在我们师兄发来消息和照片,他们在钱杰的住处找到了大批现金,有个六七十万吧,全是现金,放在铁皮箱子里,藏在了壁橱用衣柜挡住了。
我赶忙把照片发给了解传波,同时按下通讯按钮:“解队,在钱杰住处,找到了一些现金,大概六七十万,照片已经给您了。”
解传波收到以后,看了看手机,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直接收拾了东西,临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又把照片给他看了看:“原来钱藏在这儿,那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真相大白了嘛这不就。”
这算是给了钱杰最后一击,他连忙伸手去拉解传波,但是他的手伸不开,只能拉住了解传波的衣角:“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解传波回头看他,一耸肩:“还有必要吗?”
钱杰咽了口口水:“警官,事情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钱不是和李东海的赃款,你们案子不能这么结,这不是事实!”
解传波看起来也装出很有兴趣的模样:“那什么是事实?暴力威胁他人是事实?”
钱杰点了点头,但低下头没讲话。
“蓄意谋杀也是事实?”解传波声音更加严厉,钱杰突然暴跳起来,也不管手铐铐的手脖子疼,一体的椅子都被他摔的哗啦啦作响:“不是!不是事实!这不是!”
解传波看了他好一会儿,等他情绪稳定下来以后问道:“我现在能听你好好说了吗?”
他眼睛都红了,通红,红的吓人,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头野兽,用凶狠的眼神看向站在他一旁的解传波,却突然要求道:“给根烟行吗?”
解传波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眼神丝毫没输给他,掏出我的香烟,拿出一根塞进了他的嘴巴里,谁知道刚点着火机要给他点的时候,他一口又给吐了出来:“这牌子的烟太特酿的柔了,甜滋滋的娘们抽的。”
解传波也不惯着他:“就这一种,爱抽不抽。”他还是妥协了,白把香烟塞到他嘴巴里,打火机点燃,他猛吸了两口。
“是徐德,他要求我这么做的。我是他打手,这些年来背地里替他做了不少事情,打成重伤的有,但在我们胁迫下最后都和解了。”
“我手上没有人命,18的晚上,我帮他处理了一台车,扔到了护城河边。”
“车牌号多少?”解传波厉声问道。
“齐B·F6C86。”钱杰交代道:“至于你们说的那药瓶我不知道,但氰化物的确是徐德在黑市买的,他联系的人,让我去取的,给的现金。我威胁过王文杰,但也是徐德指使的,至于原因我并不清楚。”
解传波回到了审讯桌前:“卖你化学品的那个人,还能联系上吗?”
“不能。”钱杰摇了摇头,解传波叮嘱他要想判的少,必须要有立功表现,他又思考了片刻之后,给出了另一种答复:“那人年龄不大,看起来十八九岁,是个生手,对了,约见面的地方是临城大学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他回忆着,皱着眉:“他掏东西的时候,书包里放着一些化学书,还有一副拳击手套,绿色的。”
我站在外面吸了一口气,解传波这家伙算是给这个人折腾的不轻,太狠了真的是,我看到最后都有点不忍心了,也太吓人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当着他的面拿他闺女开玩笑了······
他简直就是,能慢慢攻克的嫌疑人,非得这一通折磨,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这会儿。
赶忙喝了口水压了压惊,徐德的嫌疑基本已经确认了。但现在办案讲究的是“重证据、轻口供”,单有别人的指证是不能拿徐德怎样的。
现在的问题是,万事俱备,就差那么一个点,只有一个点所有的线索和证据包括其他人的口供就全部可以串联起来,直接定了徐德的罪。
而这个点,就是“凶器”,也就是氰化物的来源。只要那边卖家开口了,而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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