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达到这一高度的‘始’能够明白祂所为何。
“同样作为此方寰宇的引领者,你觉得我会就这么将自己的位格拱手相让?”‘始’的声音有着毫不掩饰的讽刺:“难道就因为你是行走于太初之道的先行者?”
如果说将那浩劫比做风浪,寰宇比做船,那么位及大能的存在们,则是这艘船的主掌者。
依照各自所擅长的不同领域(走走的不同大道),相互协作,有的能作为掌舵者、有的则适合成为强化‘船身’的打造者...
而能否驾驶着寰宇这艘船乘风破浪,就要看祂们这群主掌者们的手段是否高明了。
当然了,对于寰宇而言,主掌者的数量自然的越多越好,越强越安全了。
“是什么让你觉得能够镇压我?”成道的早晚对于大能这一级别的存在而言,影响少得可怜。
又或者更准确的说,时间这一要素在这一位格中,太过微不足道,乃至毫无意义,毕竟大能之下的存在就能做到轻易拨动时间以作战斗手段,对于大能而言就更不存在难度了。
“因为这个。”‘初’召唤出了一面古朴的铜镜,静怡旋转之中,两种玄奥的力量在祂有意之下,泄露了些许微不足道的气息。
“太易…”长久的沉默之后,‘始’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充满了疑惑:“祂如何陨落的?”
祂并没有认为行走太易之道的大能是死于太初之手,因为那根本没有任何可能,纵使太初是‘气’之源,是练气之祖。
但先天五太又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呢?,又或者说,迈出这一步的大能们所行走的大道,又有哪一个是存在弱点的呢?
凡俗定义中的所谓‘克制’效果对于大道而言,毫无意义。
至于所谓的多方大能共同围剿的现象更是不可能发生。
毕竟在这种关键时期,大能自然是越多越好,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自相残杀,要知道一旦陨灭于浩劫,纵使是大能也未必能留存。
而一旦彻底陨落,对于致力并享受着探索自己所掌大道之奥妙的存在们来说,无法通过探索大道实现满足感这一点绝对是比死亡本身更为致命的威胁。
“陨落于那未知浩劫。”太初说道:“在我成为大能之时,祂便一如我找你这般第一时间找到了我。”
“将之其中厉害告知于我后,祂将太易之道的起源交付于我…”
纵使历经不可计数的悠久岁月,恍然回忆起当初,祂依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段并不算长的交谈之中所承载着的沉重。
甚至连带得,这份回忆都变得沉重了起来,以至于祂从不曾主动去回忆这段过往。
“初,我必须去探查那浩劫之源是为何物,它波及无数寰宇,我们必须要提前有所准备与了解,毫无防备的风险太大,我们承担不起。”
名曰‘易’的存在将自己的太易之道留下了一点起源,亦或者称之为种子:“倘若我陨灭其中无法归来,太易之道就交付于你了。”
“放心,太易之道与你的太初之道相辅相成,绝对不会让你在探索之中感到无趣的。”
而后来,那道最后都不忘打趣的身影最终还是没能回来。
或许祂们双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
当手中拿着的那属于太易之道的‘种子’在祂掌心发芽之后,‘初’明白,那先祂一步行走于先天五太之道的存在,陨灭了。
再不可能归来的那种。
“不过祂的牺牲亦非毫无意义,至少让我明白,单一的五太之道在那浩劫面前,太过微不足道。”
简短的故事告一段落,而后太初漠然说道:“现在,吾名曰‘太’。”
“所以,我就是你这位勤劳园丁培育出来的果实了?”‘始’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并无多少触动。
这倒也并不奇怪,毕竟每一位大能都有各自的精彩,也有各自的追求,一如祂们的实力一般,其追求的信念亦分不出个高低贵贱。
“将太始之道交给我,你还有其他路可以走。”虽说大道唯艰亦唯一,但先天五太自有其奥妙之处。
对于寻常大道而言,走到大能这一高度之后,纵使主动转生轮回,亦不存在转投它道的可能。
但五太不一样,即使是在三千大道之中,它们亦是特殊的道途。
纵使它们或许并非都是那最强大的顶尖道途,但绝对是最特殊的,其中奥秘难以言说,唯有行走于这一道途的存在自己能够明悟。
“无需多言,做过一场。”‘始’召唤出了自己的承道之器,一座非常精致的九层小塔:“你选择的这条路可不容易走,让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汇聚先天五太以成大道,毫不夸张的说那在众大能所走之路中也绝对是一条璀璨而又沉重的道路。
成功乃至只是行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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