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即将损失的庚阳花,疼惜地心口一紧。
“好。对了,郭铭昆那小子今日可传你仙道术法?”
黄真望随口问了一句。
孟林眼中明亮,略有兴奋。
“今日掌门师尊把我们四个弟子召过去,传了我们御器诀,真正的御器诀!”
“哦!那你是看不起道爷教的御器小术喽?”
黄真望眼神斜睨,似乎有点不悦,右手指头颤动,似乎指风随时就要点向孟林额头。
孟林面皮微跳,连忙躬身施礼,口头致歉。
“师尊多虑了,我观那御器诀施展起来时,威猛有余,灵动不足!”
见黄真望脸色稍霁,又眼神清澈道:
“与青山师伯和师尊所创的御器小术相比,差地不是一星半点!”
黄真望听孟林这番马屁言语,哈哈大笑。
“听你拍马之语,道爷险些道心不稳!你少吹捧为师,御器小术,多数是你青山师伯所创,为师只是提了些小小建议。”
孟林从大殿屋檐长身站定,把金黄色的流觞酒壶别在腰间,郑重施礼,义正言辞。
“师尊放心,师尊和师伯所传之法,弟子一定发扬光大!”
黄真望忍不住笑骂一声,灌了一口老酒。
“滚吧!”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