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雷狱的煎熬,我和貔貅的身材开始慢慢变瘦。许伯察觉有两道神识往这里探查。
一个转身边来到荒塔前。
这时一老者出现,向其一礼。
“前辈,生了何事?”歧路界灵问道。
许伯摆了摆手道:“无事,只是自家晚辈不懂事,过来看看。你们苏醒多久了?”
“回前辈,才半月有余。敢问前辈,当年最终战如何了?”界灵低声问道。
此言一出,荒塔的塔灵,不由竖起了耳朵。
却不想许伯摇了摇头,丝毫没有说下去的兴趣。
“咦!”说着将塔灵拘在了手中。
“没想到这一界还能存有传送塔,居然都生出了器灵。”
“前辈,是晚辈我逾越了。请高抬贵手。”塔灵谦卑的说着。
“说说吧,为啥为难我的徒弟?”
“敢问徒弟是哪位?”
“装傻是吧,你不是差点将其传送去绝地了。”
“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心生嫉妒,想夺取其获得的玄令。却不想这小子滑头,居然跳窗逃跑,一不小心,跌进了秘境。好在有高人相助,其顺利回来了。”荒塔急忙答道。
一旁的歧路界灵也急忙劝解道:“前辈,其言属实。本是其教训一下以示警戒,却不想其过于滑头,才误入秘境。”
“好了,我这次来见你们,也不是问罪的。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勿以大欺小,其的机缘得到了就是其的,若是强抢,把他家那两个小家伙惹急了。小心拆了你们学院。”许伯淡淡道。
“晚辈谨记教诲。”歧路界灵与荒塔二人连忙躬身道。
“好了,给我打开其回来的通道,我要去见见故人。”许伯摆了摆衣袖,淡淡说道。
“前辈,吾有一事想要请教。”一旁的歧路界灵躬身问道。
“你不就想问上界的人,想插手学院的事。那小丫头片子,最后不过是为我们做嫁衣罢了。这界已经沉寂太久了,古道断沉。以它枝以证古法,以旁门推本源,何乐不为,由着她去。”
说罢摆着手走进了传送门。
只见空荡荡的宫殿,水晶棺缓缓升起一道人影。
而许伯,却没正眼见其,只是摇头看了看,立柱上的提字。
“我看过壮阔的海岸,似乎期盼在眺望我的归岸。
我初瞰黎明的夕阳,温暖的问候充斥我的脸庞。
我微叹云海的波澜。起伏的思绪饱含我的眼眸。
我瞭望蔚蓝的天空,远处的云朵汇聚你的笑脸。
我俯瞰交错的山峦,参差的田园勾勒你的单影。
飘荡的小船已经归岸,
旅行的游子已经归乡。
思念的人儿,是否安康?
盼望的爱人,是否消瘦?
你思念的小船,已经归岸,
你期盼的游子,已经归乡。
你我终将相遇。”
许伯看后不由叹道:“小子,值得嘛?”
“晚辈李无凡拜见前辈,晚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小人影向其一礼。
“也是,为了防备我,不惜耗费万不存一的神魂,也要在火苗中显现,你可是偏心的很啊。”
“晚辈只觉得,所做的事还不够。”、
“你悠着点吧,别把你师傅的心血给折腾光了,他现在可以在南海深渊里,给你找往生草啦。”
“在说回来,你已经得到了这界的认可,应该公正才是,年轻人就让他自己闯荡吧。”许伯淡淡说道。
“前辈这是说,我干涉太多了。”说着整个大殿都在颤抖。
“他福薄也福厚,你在偏心,你也得考虑他,能不能兜得住。”说着老者白发飘飘。
而这时一个小胖墩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水晶球。喃喃自语道:“那个坏女人,怎么又在帮哥哥了,难道我误会她了。”
许伯见状立马转身,看了一眼,却未看出了小胖墩的身份,随后又看到了水晶球的人影。
“看好了,那是血之契约,二人的命理早就连在一起了。若在不造神,谁来应对外来之敌。”无尘沉声道。
水晶球中,水灵儿正在疯狂击打万界雷狱的门户,再其全力一击时,额头上方有朵血红色的莲花闪动。
在万界雷狱的我与貔貅,见有晃动的牢笼,心里大喜,边躲避雷击,边为其加油助威。
而在万里之遥的某地,有两人瞬间面色一白,立刻闭关打坐。
“那人又做了什么,我的灵力被其吸走一半。”一女喃喃道。
“别说话,按理其修为应该可以横行,如此行事,必定遇到了难事,全力供给灵力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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