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融大师可以容忍一个江湖魔头,我怎么就接受不了一个命运多舛的孩子呢?站在不同的立场想了想,我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心中特别坚信慈融大师没有伤害我和玉灵的心思,甚至于从开始到现在慈融大师一直都在默默的成全我的避世情怀。慈融大师这种不让所助之人因为感恩而有心理负担的做法真是让人动容,这么多年来自己犹如惊弓之鸟处处防备,对慈融大师的善意也是经常各种的违心揣测,自己体力有限无法很好的教导小玉灵,就一味地利用慈融大师的慈悲胸怀让他主动的尽心尽力的教导照顾小玉灵,其实现在认真回想过来,小玉灵的事情何尝不是慈融大师故意放纵成全我心意后的结果。慈融大师不到30岁时就成为护国寺赫赫有名的一代禅师,怎么会是愚钝之人?只能说我自己在自导自演的自以为是罢了,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其实是自己内心的恐惧。想清楚这些后,突然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无与伦比的轻松。
随后我认真的看向慈融大师,这是我第一次与慈融大师对视,可能是我想找到一些安全感和信任感。可以让我顺利的说出后面的话,只是慈融大师的眼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知道我和慈融大师肯定从来没有过交集,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孤独的人,年轻时因为要隐藏一些事情只能独来独往,从不与人深交。我没有多做他想,自然客观的分析陈述道,慈融大师师承何处我不想过问,但是通过救人事情,我知道我俩的医术大同小异,如出一辙,不知大师是否认同我的说法?
慈融大师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肯定的说道,我们应该是师出同门,只是所习的门系不同,精通的学识也就不同,当然也有可能是每个人的实际情况不同所以适合学习的东西也各有迥异而已,总之是造化弄人啊!谁能想到毒螳螂和医圣是师承同源?
我一听到医圣的称呼,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浑身难受,有股晕厥感,那真的是让我最厌恶的一个人,因为他的存在让我看到了自己的阴暗心理。今天所受的冲击力实在太大,根本就没有给我缓冲的心理,以至于我有些难以接受慈融大师是江湖上号称活菩萨的医圣这个事实。
我不由的想起那段既挫败又阴暗荒唐的岁月,曾经我选择了善良,贤惠,宽容,最后却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柄,爱人的抛弃,长辈的嘲弄羞辱,知己的不告而别,父母在强者面前的苟延残喘,各种变故逼的我必须以死明志,自证清白。最终在师傅强势出面的情况下用一纸休书换回我的性命,把我拽出冷血无情的高墙困境。从此我变的冷心冷肺,飞扬跋扈,不守理教到处随心所欲的针对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正人君子,试毒下毒从而发泄自己的报复情绪。江湖上一时被我整的人心惶惶,那时候就总有一个人到处在救治这些中毒之人。这位到处救人解毒的医师,慢慢的江湖上就称其为活菩萨,相反我就被称为毒螳螂。我心中就更是充满不甘,也就有了一股和医圣较劲的心理,他解毒我就下毒,更是专门研究一些刁钻的奇毒挑衅活菩萨。师傅终于见不得我活的如此痛苦,后来苦口婆心的开导我,让我去中原之外看看,西域,大漠,天池,雪山,远游和时间是治愈心结的最好良药,现世的女人都是依附于男人而活,没有自我只能痴心追逐于男人的情爱。其实佛法中众生平等,不分男女,人活一世不是非要执念于情爱,情爱是世上多么完美的感情,也是最不好掌控的情感,感情的长久彼此需要共性,改变自己的格局和见识,走出一番与众不同的人生,你若花开,春风自来,你若心善,人心自来。听从师傅的劝慰,我离开中原去西域游玩,江湖上本应会安宁下来,没想到晋州地区上报朝廷,说有大批百姓发生中毒迹象,请求朝廷支援并且彻查此事,正在朝廷无计可施之时活菩萨被举荐在皇上面前,皇上只能让活菩萨去解毒治疗。活菩萨不负众望两个月就控制了中毒现象,皇上龙颜大悦特赐于他医圣称号,中毒事件得到了平息。中毒事情的后续结束总要有人来承担罪责,结果毒螳螂首当其冲成为了第一人选,是不是毒螳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可以服众的背锅侠,而且这个背锅侠正好又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人物,如此完美的结局,朝廷当然也是顺水推舟的了结此事,毒螳螂最后就成了朝廷第一通缉犯。
当我从西域回到中原已经是两年以后,这两年中我的心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不再纠结于对错是非,非白即黑,过去所有的事情都在时间的流逝中学会放下,淡忘,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习惯了西域的地广人稀,人情纯朴,回了中原还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有种拥挤感。
事情有时就是那么的可笑,世人都在痛恨毒螳螂,但是人们又都不知道毒螳螂的具体情况,甚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当然归功于师傅对我的怜悯之心,知道我在做错事,还是做了个人皮面具给我,因此没有人见过毒螳螂的真容。总之最后朝廷以血月宫窝藏毒螳螂为由讨伐血洗血月宫9天9夜而给了世人一个毒螳螂已死的交待。事件始末我都是从说书人或者戏文里东拼西凑的了解到的,至于事件的真实性无从考证,反正我这个真的毒螳螂还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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