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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闻言，脸色骤然阴沉下去。
他再度仔细打量令狐冲几眼，看着他那些伤势陷入了沉思。
他适才还以为令狐冲那些伤势是掌握不住剑气，被剑气反噬所致。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说那一剑，不是你斩出的，又是谁呢？”
“弟子……”
令狐冲犹豫半晌，终于咬牙指着一个方向道：
“是……是曹昊师弟！”
风清扬顺着令狐冲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一个玄衣青年负手站在远处，身姿挺拔，英俊洒脱。
他气息内敛，不仔细探查，很容易被人忽略。
但此刻在场的人都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风清扬也是如此，目光变幻莫测。
许久，他才长叹一声：“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能拥有如此造诣！”
他所理解的剑意有五个境界：
第一个境界：剑意凌厉刚猛，无坚不摧！
第二个境界：剑意随心所欲，剑随意动！
第三个境界：持剑无锋，大巧不工！
第四个境界：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
第五个境界：无剑胜有剑！
曹昊显然就已经达到了大巧不工的境界，他站在那里，又好像没站在那里。
他周身的气息收放自如，看似质朴无华，实则身渊似海。
即使是风清扬这样的宗师境界，也不由暗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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