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鸣寺里。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和尚赤脚走进后院。刚插上三支倒吊的香火。门外就行驶进来一辆黑车,男人沉默寡言的进来,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毛笔,为牌位涂抹上新的颜色。僧人无声的垂下眸眼,退避到门廊边上。很久。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才再次响起,走到他身边,嗓音冷淡。“我梦见她了,梦见她过得很好,还笑了。”僧人拿着一方佛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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