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便已被面具人挟持着右臂而来到了那位儒雅面具人的侧身之旁。
“少……”挟持少女的那位面具人正要向儒雅面具人点头弯腰说着什么时,却被他猛地侧目狠狠地瞪了一眼,心惊肉跳间才幡然醒悟,连忙低头改口轻声道,“大哥,人、人带来了……”
他的毕恭毕敬神态,真让人怀疑如果不是他在挟持着人质,是否会因此而惊慌失措间而手足无措?
但是他在刚才经过立身最后的那位儒雅面具人时,也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并未如此地声色内荏,怎么回事?
随着那位儒雅面具人的喝声,我也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微妙言语和神态的变化,虽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其间的身份地位和内在关系却是莫名其妙地一目了然。
他们是同一帮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必定是纪律严明的某个组织或帮派。
隶属上下关系,但不是亲近随和的心怀关爱关系,而是心狠手辣的严刑厉律苛情。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的一个举手投足间的神威凛然,一个唯命是从地噤若寒蝉。
还有一点,他们的此行此举,也是在隐匿着行踪,要不然,他们绝不会面戴面具而又改口称呼。
或许是生怕新郎他们识破了他们的身份,也或许是因为光天化日下人人皆知的有目共睹。
但不管怎样,我已经料定了他们必然会“速战速决”此间的繁琐杂事。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使用上了手枪而似乎大动干戈了。
“很好,未来的孙家主,你可要看仔细了,”儒雅面具人在虎视了那位面具人一眼后,又迅速地转正了眼眸,劲手中的无声手枪依然透过护身的新娘而虚拟着新郎的周身要害所在,“这位姑娘很不幸,她刚好撞见了此间之事,做为惩罚,她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武道玄级修为的神识虽然不是很强大,但也足以扫见了身侧的那位被赵龙所压倒的面具人已经在推开了还在昏迷的赵龙而起身后,不忘恼羞成怒地踢了他一脚,口中似乎还轻声谩骂了一声什么。
“好了,你们两个今天的表现很好,做为奖赏,这位姑娘就交给你们了,”儒雅面具人伸出左手在虚空中,虚拟地比划指点着那两位受新郎伤创的面具人的立身所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是,少、大哥……”那两位壮硕的面具人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忙连声应和着。
只是,他们对儒雅面具人的一贯称谓却是一时难以伪装,由心而发之后的急忙改口,却是有点胆颤心惊地微低着头,双双来到那位挟持着姑娘的面具人面前。
也不再言语,只是心花怒放地一左一右抢过了那位不停挣扎的姑娘的双臂,几乎架空了她的娇躯,任由她双腿连踢带蹬,侧转身飞速地朝着隔离带的方向,大步流星般地而来。
刚才一路的进村之道,早已一目了然了所过之处的杂乱无章,毫无空间可言。
那此时村尾道路两侧的所堆杂物,更是极目远近地堆积如山,怎可行好那“巫山云雨”之事?
而最理想的地方,那就、也只有前方远山近岭下的草木之中了,那种地方、嘿嘿……
“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那位姑娘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而在竭力反抗挣扎着……
我已经没有再行注意到她一路被架行而来的无谓的抗争和无效的言语,因为就在那位儒雅面具人说出那位姑娘需要为撞见此间之事而付出代价时,我就暗呼了一声“不好!”
既然她要为此付出代价,那我呢?我可是一直都在亲临现场啊,其性质可就不止碰巧撞见了。不好,他们可能要杀人灭口?!
在当今文明的法制社会,还有如此的不法之事,更何况我只是恰逢其时撞见而已,竟然真的无法无天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我真的这样去跟他们理论或争辩,那我可就是白痴了。
其中种种的心思闪念,已经由不得我再犹豫不决了,直接如此地单身进村而过,那是绝对不可能了。而转身田埂草径?哪还由得我考虑更多?
至于要不要受托带上那位西装中年汉子口中的“少爷和少夫人”,特别还是“少夫人”……
唉,他们都已经如此地生死受控了,而我更是自身难保啊,还怎么相救?就别痴心妄想了,还是快走、跑吧。
说实话,由我的本心,我是绝对不会容忍如此有违天理之事在我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地发生。
而且,瞧对方的那两位面具人似乎很有心有灵犀地配合默契,绝对是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
而这样无法无天的伤天害理之事,如若再行让他们肆无忌惮地听之任之,那往后还不知又有多少的女性惨遭毒手。
可是,我又能怎样?不说他们的人多势众已经对我构成了威胁,就是那位儒雅面具人手中的手枪,更是我无法抗衡的。
还有,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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