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一寸剑”没有再向她刁难,他在心焦神虑着大厅外双方的激战……
“龙叔”在伸手握住清怡姑娘伸向他的双手,互相心领神会地对视了一眼后,便一起转首侧目向了大厅外,心里也一样在祈盼着什么……
“寒月煞星”也在焦虑地渴盼着总坛外,不过他最担心的是——无论是何方胜负,都千万别跟“墨隐一脉”扯上丝毫的干系。
有风,但空气却好像凝固了一般,大厅内所有的人都在凝神焦急企盼着大厅外的激战结果。
也许,他们双方的武道修为太过高能,以至于厅外总是不间断地闪烁着耀眼的五光十色,就连空气中也隐发弥漫着强盛的武道气息而弱弱地发出了“啵啵……”的声响……
时间过得快?还是慢?不知道,大家只知道此时的时间过得特别的凝重,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众人揪紧的心——
“啪,轰……”蓦地,总坛外响起了一声剧烈沉重的撞击声!
凝固的空气也在此时陡然撕裂成四分五裂,迸射出的散碎气流直扑击得厅内所有人的衣衫“猎猎”作响,大有破衫露体之势!
就在剧响声中,“骷髅令主”已带着一股疾风从厅外,面外背内地飘飞了进来!
速度一样很快,而且瞧他的身形姿势,不象是本力所为,哦不,绝对不是本力所为!
飘落在地时,“骷髅令主”尽量保持着优雅从容的身姿体态,但仍力不从心地摇晃了两下身形才算挺步稳桩扎稳!
“啊……”“中原一寸剑”目睹“骷髅令主”此状,又迅速地扫视了大厅外一眼,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点惊容失色……
他很明白,“骷髅令主”已经落在了与之交手之人的下风。但他扫向大厅外的双眼根本看不到什么,只不过是世人的心性本能罢了。
至于武道的神识扫视?还是有自知之明吧。能令“骷髅令主”这样的高手伤创的人,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巅峰境高手,就不要不识好歹地自取其辱了,那可是会引火烧身的。
“骷髅令主”一稳住身形,便想复扑,扭转局面、挽回颜面。但他刚刚耸了耸身形,便冷神稳重了下来——
他的右手还在明显地发抖,虽然他的“骷髅令”还没有现身施招发令,但此时受伤的右手又怎能将“骷髅令法”发挥到极致呢?
而且,他更清楚地知道刚才与他交手的那位蒙面人显然功高不止于此,而且还有两位同样蒙面的人物在旁觊觎虎视。
凭直觉他们的武功也和与已交手的那位蒙面人相差无已,要是他们趁机旁击侧攻,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切,直看得“龙叔”和清怡姑娘暗自惊心和心喜不已,“追风杀手”他们的武功竟然比“骷髅令主”还高?!
恰在此时,立在“中原一寸剑”身侧的“冷风客”连忙轻声对他道,“少宗主,对方功高不可测,而且一旦引起激变,我们恐难全身而退……”
“中原一寸剑”侧首蹙眉扫了他一眼,虽然有点不悦,但也心忖有理,正待心思言出之际,却被大厅外的一个声音抢了先——
“少宗主,损灭我们的行风原则,你今天真有这个打算吗?”冷淡的话音中已透着浓烈的寒意,似乎还带着无限的杀机……
眼见着武功高过自己的“骷髅令主”都已难敌对方,万一激变冲突,今天就这些人手恐还真难全身而退。
“中原一寸剑”虽然艺高胆大,但也颇识时务,虽然恼火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今日之事,在下可以既往不咎,但可否示下你们承接劫杀‘寒月冷剑’和‘银枪恶煞’雇主的名姓?”
他的声音已经显得很低,如果不是为强势所迫,恐怕早已天翻地覆!
“好,‘中原一寸剑’虽然人性尚欠评赏,但也是言出必践之人,我们也就此承让了。”是那个慈祥平和的声音。
“我们承接客单,从不问客主的名姓来头,”原先那个讥讽噪音的人接着道,“就算知道,也会恪守严密,怎会告知外人?……这也是我们的行风原则!”
“中原一寸剑”怔了一下,不再说什么,率先领着众人犹豫了好一会,才从侧门悄悄地离去了……
只是,“冷风客”在临行之时,还似是不经意地回首扫了清怡姑娘和“龙叔”一眼,然后迅速而又默默地尾随其后了……
“你们‘墨隐一脉’的事,也与我们无关,你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大厅外的嗓音渐远渐失,只留下厅内还惊魂未定的众人……
“咳咳,”“寒月煞星”候他们都走后,便干咳了几声,如释重负地轻了口气,“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与我们‘墨隐一脉’无关,大家可安心了啊……”
不用他在此多言赘语,本意离去的聚会人员和进出人客,更是疾步慌遁——心神难安,速离是非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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