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墨隐一脉”掌门人杨鹤可不是如此,现如今不知如何上位的其弟,确实有点……呃呃……
“二叔,清怡不想说什么,”清怡姑娘看了“寒月煞星”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头,“也没什么好说的。”
“至少也要说清楚,不关我们‘墨隐一脉’的事啊。”看样子“寒月煞星”有点急了。
“刚才‘龙叔’已说了不关我们‘墨隐一脉’的事了。”清怡姑娘的语气中有着一种心有企盼却显失落的嗓音,她的声音很轻,“再说今天不是我们‘明月门’当值……”
她没有把目光描向“冷血无情”,反正以“清风门”的一惯作风,和二叔“寒月煞星”的为人处事,说了也是白说。只是她心有不甘,不甘今日之事祸起自己,殃及他人。
“寒月煞星”似乎怔了一下,正待有所发言,却被“中原一寸剑”抢先了,“小姐以蒙面示人,不显诚意,本公子愿仪睹小姐芳容,可否赏赐?”
以前的那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也不知长成了咋样,不过光瞧她的身材轮廓,必定是个大美女,怎可压抑心中狂喜和燥动所引发的邪念而错失良机?
“没必要,”清怡姑娘淡淡地幽声道,“发肤形体,只不过是世人处世的躯壳罢了,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中原一寸剑”深谙此道,见这位形体动人唾手可得的垂涎猎物开了口,怎可错过,“那小姐为何不以真面目随意示人呢?”
清怡姑娘怔了一下,知道一旦被这种人抓住话柄,如果越急于分辨解释,就会越陷越深,自己不想也不愿与之言触。
“我们小姐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身在一旁脾性暴躁的林助手怎容他人调侃自家小姐?便急不可待地大声喝阻,“自有她的道理。”
“岂有此理!”立在“中原一寸剑”身后,原本同行归属“寒月冷剑”坛下而侥幸存活下的那几位汉子中为首的一位汉子也立刻怒声恶语,“你算什么东西!我家少宗主看得起你家小姐,是她的福份,你再在此出言不逊,我宰了你!”
林助手闻言怒不可遏,正待挺身而扑这位汉子,却被郭经理和“龙叔”同时拉手阻住了……
而在他们阻住他的同时,“中原一寸剑”已伸手重重地在那位汉子的头上拍了一巴掌,装做不许属下的不当做为,厉声喝道,“TM的,我们是斯文人,怎可在小姐面前恶言动粗?!”
其实,他的心里很是赞许这位属下的知心而为,暗地里有了一丝提拔栽培此人的心意。
这位汉子心中虽惊,但他也是一位“聪明伶俐”之人,在他突显诧异的目光扫向“中原一寸剑”的瞬间,便已明白了他的话意。
随即点头哈腰、笑容可掬地道,“是是是,少宗主,我们是斯文人、很斯文,不能出言不逊、更不能动粗耍横……”
清怡姑娘冷眼看着这一切,简直俗不可耐、丑难久留,于是对“寒月煞星”轻声道,“二叔,既然你们回来了,今天又不是我们‘明月门’当值,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转身就待从身后的聚会人员和“墨隐一脉”弟子自动让出的人行夹道,移步行向后院……
“慢着……”“中原一寸剑”突然沉声愠喝了一声,“杨小姐,本公子向来言出必行、有求必应,今天你很扫在下的面子,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你是第一人,而且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中!”
清怡姑娘闻言,脑海中一震,随即一片空白,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就此善罢甘休、轻身局外……
久于世故的“龙叔”圆滑周到,一见此形,忙转身本已转身正待尾随清怡姑娘离去的身形,朝“中原一寸剑”笑着拱了拱手,打着哈哈道,“少宗主,说哪里话。我家小姐只是年少不经事,以巾掩面,纯属喜好,别无他意,还请少宗主见谅。”
“你是什么人?”“中原一寸剑”向来桀骜不驯,怎容他人从中劝阻己意?顿时愠声喝道,“有你说话的份吗?”
“龙叔”愣了一下,早已心知肚明此人不可理喻言论。如果要在平时,自己早就懒得理会,只是此时关系着小姐的声誉,该怎么办?他在内心不停地喝问着自己……
那位曾粗言动骂的汉子已听出了“中原一寸剑”话中的意思,再加上欲在他的面前表功,顿时大喝了一声,“TM的,简直不识时务!”
已在怒喝声中,扑身而出,只是没有拔剑,右掌已化为厉爪,抓扣向了“龙叔”的前胸……
身形也算轻快,爪风还算凌厉,他想以自己的内家修为给点颜色“龙叔”看看,也好在“中原一寸剑”面前好好地表表功。
“中原一寸剑”早已恼羞成怒、愠怒交加,一见有人顺心明意,干脆也不阻拦,就看“墨隐一脉”今天如何收场!
“门主,”“龙叔”见状,忙把目光扫向“寒月煞星”,意图征寻他的意思……
但,这位汉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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