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素裳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接着又左顾右盼一阵，确信没人注意自己后，这才进一步压低嗓音，求助般悲鸣了一声：“小白，你看这个来源地，‘曜青’的曜字儿，怎么写来着？”
“给我。”
让素裳将玉兆递给自己，在旁边云骑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中，帮素裳将入境资料填写好（这种行为理论上是违规的），白榆又抬手戳着素裳的脑门，让她发出了可爱的“呀~呀~！”的呼声。
“难怪伯母写信与我，再三叮嘱托我好好督促你多念念书，你这都成年了怎么还连字儿都写不全？”
“又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厉害嘛！”
素裳似乎已经习惯了白榆这样的态度，笑嘻嘻地挽着他的胳膊蹭蹭。
“明明我比你提前进学堂那么多年，结果没几天就读书读得比我还好，害的娘亲和爹爹数落了我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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