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儿,交战多日,我竟还未见过你一面。”
林珣同马超隔河相望,见马超确实英武非常,不堕另一个时空中的威名。
可惜啊。
在贾诩的毒计中,马超究竟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自看他的造化。
马超一见林温侯,只觉此人大气异常,堪称乱世明主。
又想到温候其人单凭武勇便不下吕布,更兼智计百出,神机妙算。
心中浮躁更甚。
“若是能跟随温侯,马超今生哪怕只做一马前卒,那想必也是精彩亮丽。”
“若是不能跟随温侯,如今乱世中,此生能有什么意思呢?”
林珣隔河同他谈了些长安风光,对投降后凉州赋税的安排。
又问了些凉州风土人情,麾下军阀都有哪些,各自如何。
马超自然一一作答,甚至暗问自己能否跟温侯从军。
林珣并未答应,也没拒绝。
马超心里暗喜。
二人相谈甚欢,一连聊了近两个时辰,仿佛林珣真的打算好好受降,只等木料运到。
等到马超风光满面地回到军中,吕布带着军中军阀或大将程银、梁兴、杨秋等人迎上来。
吕布也不再问马超心中所想如何,是否动摇,但问道:“超儿,你和那林贼聊了些什么?”
马超答道:“没聊什么,那林贼不过问我些凉州之事。”
众人再问,马超也只把所聊之事细细说了,更道:
“河边那么多士卒都在看着,尔等一问便知,我何必在这种事上撒谎?”
众人内心各自嘀咕。
虽然说好了是诈降,但这马超貌似颇得林温侯青睐。
有人害怕马超在开战时临阵倒戈,助那林贼袭击本阵。
有人则想着,要是马超能搭上这条线,不如干脆跟着马超真降了算了。
不过今日也无证据,只是疑神疑鬼罢了。
又数日,林珣遣人送一信件给马超。
马超才拆开来,吕布的声音又到:
“超儿,听说那林贼又送信件来了!”
果然,吕布又领着一班人马来,囔囔着要看。
马超无奈,只得递过去。
吕布接过来一看,信上写着明日浮桥便可搭起,届时把盏共话。
初看并无古怪,可若是多长了一分心眼,便会发现,这信件在要害的地方,上多有涂改之处。
众人疑惑地看马超。
梁兴是个粗犷人,当先开口问道:“这信上怎么这么多糊涂的地方?”
这信马超自己都没看热乎呢,自然驳道:“此信来时便是如此,怕是寄了草稿过来。”
“林贼狡猾谨慎,哪会寄草稿过来,莫不是你有什么东西怕我等看见,自己涂改了?”
马超叫苦不迭,只能坚称自己并未涂改过。
至于信与不信,众人自然各自藏在心里。
总之又经过了这件事后,再不敏感的人也不得不活络起来。
当夜。
虽然明面上一点风声也没有,但程银、梁兴等人都同吕布接近。
杨秋等人,则去拜访马超。
……
成公英对马超道:“少将军,近日定要提防吕布,其人恐怕已有异心。”
马超大惊,支支吾吾道:“义父他当不会……”
成宜叹了口气道:“少将军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他接着道:
“吕布这几天都和那些强硬的军阀走得很近,那些人大有推吕布为首的意思。”
“就算不然,少将军既然已有了真降温侯,去长安再搏军功的意思,那如何应付吕布,便不可回避了。”
马超收敛起表情,低头默然不语。
……
可怜马超这边还未打算撕破脸皮,同一时间,吕布那边,已经是另一幅画面了。
“马超小贼,无非仗着他父亲的威势,当了几天首领,竟无法无天,不把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了!”
“就是!他想打便打,他想降便降,还真以为凉州军是他的一言堂了!”
“他想随那温侯搏一个出身,死了的那么多弟兄怎么办?”
“用这么多弟兄的命,来给他马超做进身之阶,他难道就不会羞愧吗?”
“他可是半个羌人的杂种,哪里会羞愧!”
“……”
种种言论,不一而足。
见众人说得差不多了,吕布清了清嗓子。
安静下来,吕布方道:
“诸位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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