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清刚刚坐好,还没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姿势,蒲团上灵光一闪,就把她掀到一边去了。好巧不巧,杨子清的脑袋正正地磕在了墙上。一手揉揉被磕疼的脑袋,杨子清不满地回望蒲团,那蒲团却忽然敛了灵光,变成了一副朴实无华的样子了。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同它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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