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幼鸟温柔的帮床上的鸟梳理着毛发,然后又喂他吃起东西。
向晚感觉他们可能是父子,因为白色的幼鸟眼中充满关爱,他的动作很温柔,白色的鸟就是好像是在看着特别的东西一样。不过向晚不知道灰鸟脚上的脚铐被被子遮住了,才让自己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随后白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支针剂,轻轻的扎进了灰鸟的身上,生怕弄痛了他一样。注射完白鸟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然后说着向晚听不懂的语言。但却不可思议地感觉得到白鸟是在说不要怕,我在这里,没事的,乖一点。随后拥抱住了他,轻拍他的背。
向晚:“祂是在给自己的家人注射药物吗?床上的那个大概是祂爸爸吧?手法真是温柔呢”。
说完场景突然开始发生变动,医院突然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地窖,白鸟的双脚则被紧紧扣住,他的毛发看上去有点乱,甚至有些地方被扯下来了好几根,但即使这样破烂不堪的他依旧有种美感,这时祂说话了。
白鸟:“为什么要惩罚我?之前妹妹她也不是在病床上这样挣扎吗?他们也是这么做的啊。而且这次我还特意温柔的抱住了它,还给他梳理了毛发,又安慰了它,叫它不要怕。到底是为什么啊?无论怎么看都没问题啊,它们之前甚至不止一次这样,是哪个步骤有问题吗”?
可惜向晚听不懂衪的话,只是以为祂被欺负了而已。
突然地窖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一只蓝色的鸟,冲着白鸟叫着。
“你有好好反省吗?!为什么要那么做?!那可是重要的实验品!你居然就这样简单地杀死了他”!
白鸟:“因为它是错误的”。
蓝鸟:“啥?错误?所以你就把它给安乐死了”?!
白鸟:“它对所有人都很温柔,不过实验品的温柔是多余的,它在一点点试图感化我们,它的语言就像魔法一样令你们安心,所以我决定杀了他,对实验品产生感情可是大忌”。
蓝鸟:“你真的清楚你在干些什么吗?!你把他单独关起来不就好了,你知不知道他那个身体条件可是很难找的,再说谁会因为一点点温柔而对实验品产生感情”。
白鸟:“你啊”。
蓝鸟:“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会对快死的家伙产生感情”!
白鸟:“他很像呢,和你死去的孩子一模一样。按照我的计算他两个月前就该死了,可他却还活着,我检察发现他之前两个月的实验次数和过去比次数少了,而可以决定他死期的只有你或高层那几个,高层一直觉得这个实验只是闲人的打发时间,所以并不在乎,有嫌疑只剩你了”。
蓝鸟:“这只是你的假设,你没有任何证据”。
白鸟:“你这么对我就是证据了,明明只是死了个实验品,你却生气的把我单独关到地窖里。这种事不是经常发生吗,他的体质只是少见,并不是罕见。而且你们的实验已经耽搁了一个月了,如果不是有人帮了它,它根本活不到这时候,要不就是实验药物对他没有用。这样没有用处的它已经可以死了,但你却为了它惩罚我,说明你根本就是不想它死”。
蓝鸟沉默了,开始低下头不停的小声嘀嘀咕咕。
“为什么你们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要救你们,难道你们没有察觉到你们正在失去什么吗?一点点失去感情是很严重的事啊”。
白鸟:“你在小声嘀咕些什么呢?这个实验明明是你提出的,现在你却因为一个实验品而耽搁了,真正受处罚的人应该是你。再说对实验品产生感情你是不是疯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休假去看看心理医生”。
蓝鸟:“我才没有疯!疯的是你们这些人!我只是想要帮你们找到失去的感情而已”!
蓝鸟的语气十分抓狂,而白鸟倒是很平静。
白鸟疑惑的歪头对他说:“为什么?根本就没有人叫你这么做吧,也没有任何人想要啊,你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我劝你还是早一点放弃比较好,你认为的好,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蓝鸟:“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和你妹妹来到这里的时候,你是个笑容很温柔的人,可是现在却麻木又冷血”。
白鸟听到他的话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又像个天真的孩子。蓝鸟明白了,他回想起这孩子一直是这样的,只是初见的笑容让自己产生了误会,他温柔的笑只是为了安抚将死之人而已。
白鸟:“可以把我放了吧?我也差不多要去写导师给我的论文了”。
蓝鸟明白再不把他放了,他的那位导师可要过来找茬了,刚想把他放了,但又迟疑了一会儿,尝试让自己恢复平静对他说。
“你真的对其他生命的感情有兴趣吗”?
白鸟:“没有”。
蓝鸟:“果然,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想要恢复它人感情吗?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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