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通讯、武器、物理、太空建筑等等领域。然而大儿子的英年早逝让他逐渐消沉,并最终堕落。他希望通过禁忌的格式塔技术“复活”他的大儿子。格式塔建造计划早在赫伯特之前就已经秘密进行了许多年,赫伯特的加入使机械教会加快了工程进度。只是在完工前夕,事情败露,格式塔基址遭到军队的突袭,大多数在场人员都被逮捕。赫伯特绝望地做了最后的自我了断。此后格式塔的数据被全部删除,但不知为何并未被毁掉。
弗兰克·赫伯特还有一个做研究员的小儿子,前几年也病逝了。因此,弗兰克的孙子埃文斯就成了重点关注对象。除了他之外,罪人的后代倒也还有不少。
哈罗德·克鲁兹的调查也差不多摸到了这附近,查到了当年罪人的后代。他决定调查一番,看看这家伙行踪如何。
埃文斯·赫伯特远离了实验室和学校,在维斯瓦区的一间图书馆里当职员。
然而在开始调查之前,他先接到了安德鲁·麦克法伦先生的拜会请求。
老先生的行动略显不便,哈罗德连忙把老先生扶进去坐下。
监察委员会遭到袭击时,麦克法伦先生正在医院做体检,请了假没来,那份审计报告是由其他同事完成的。结果,他成为监察委员会核心成员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麦克法伦表情凝重地端坐着,一言不发。
“麦克法伦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哈罗德试探性地询问。
“克鲁兹先生,您应该也听说了,不久前发生的袭击案吧?”
“我从警方那里得到了消息。”
“嗯,很好。核心成员只剩我一个,最高议会必须立刻重新提名候选人,并派人紧急代行职权。那该死的快递是从国防部寄来的,听幸存者说,没有写寄件人,收件人是我。”
“哦?为什么会是您?”
“不清楚。其实上次大选结束时,监察委员会就对国防部进行过审查,但国防部给的数据有很明显的缺漏,导致委员会最终不能给出任何结论。事实上,我接任委员会总干事前就听说,从二十几年前开始,对国防部的审计每一次都半途而废,却自始至终没有人提出来。”
“您有相关的······证据吗?”
“我有,我现在会通过私人邮箱传给您。不要现在打开,一定要等我走后再打开。”
“哦,好。”
“我接着说吧。威廉·杜克是个好人,平时做事兢兢业业,换我也不会相信那些无聊的指控。但是他明明在调查的前期都端坐家中,怎么会突然自杀?”
“据我所知,他的电脑也被什么人格式化了。”
“看来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或者是威胁他自杀,堵住嘴。那份第一阶段审计报告里,前期工作是由我领导的,我能相信您吗?”
“可以。我受委托也在调查这件事。”
“很好。审计过程中,我发现有一大笔本应用作向兵工厂订购武器的预算不翼而飞。不仅如此,一些造舰用资金也遭遇了克扣,剩下的钱连一艘破采矿船都造不出来。调查资金流向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结果,似乎很多项目都存在严重溢价吃回扣的现象。在那些存在溢价回扣的栏目里,有三万镑一个的玻璃杯,六千一块的巧克力,等等等等,我就不多列举了。然而责问采购人的时候,他们竟然连和他们对接的生产方都不清楚是谁!”
“这么离谱?!”
“追查采购资金流向以后,我们发现这似乎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贪污腐败犯罪,因为第一轮接收资金的全是虚拟账户,持有者和这个项目毫无关系,然后从这些虚拟账户分批流出。”
“不能查到最后的资金终点吗?”
“我们当然考虑过,但是这些账户的实名信息都是矿工;派人去调查这些矿工,他们没一个知道这件事,自己的银行账户都不是自己在管。接着查完发现,矿工们的账户掌握在矿场承包商手里,矿场承包商又把账户资金交给了一个委托机构全权理财托管,他自己靠着巨额利息生活,顺便给手下工人发高工资。”
“但哪里来的这么高的利息?”
“利率很奇怪,不应该这么高!而且我们发现,矿场开采出的矿物失踪了一小部分。不足以被太多人注意到,但······就是有。”
“拿钱换矿?想干什么?”
“我正想查这件事,上面突然来了命令要换领导工作的人。可恶,差一点点!”
“切,肯定是快接近真相,有人出手阻止了。谁下的命令?”
“不知道。常务委员会给的命令,但不清楚具体是谁。”
“这种事难道不需要投票决定吗?况且关键时刻换人,怎么看都不像好事!”
“鬼知道。议长应该知道这件事。”
“好吧。所以最后深入的调查被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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