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李存勖问道:“母后,您近来一切可安好?”曹太后抱怨道:“李克宁蛮横无理,恃宠而骄,根本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勖儿你一定要为母后出这口恶气。”李存勖闻言,拍案而起,大怒道:“李克宁目无法纪,欺人太甚,孤誓灭之。”
李嗣源闻言,赶紧劝慰道:“大王切勿动怒,小心隔墙有耳。”李存勖大怒道:“我堂堂一国之君,岂会怕他不成?”李嗣源回道:“大王自然是不会怕乱臣贼子,只是如今形势逼人,大王不可莽撞,得从长计议才是。”曹太后也赶紧劝慰道:“勖儿不可动怒,你兄长说得对,如今李克宁一手遮天,不可小觑,你不能跟他硬碰硬,得智取才是了。”李存勖问道:“那依母后之见,儿臣该从何处下手才好?”曹太后回道:“你父王临终遗言,凡事有不决者,当问张承宪与李嗣源。”李存勖问道:“兄长是自家兄弟,自然和我们同心同德,同仇敌忾,可张承宪,孤对他一无所知,不知该不该信任?”李嗣源闻言,赶紧跪下言道:“臣誓死效忠大王。”李存勖赶紧扶起李嗣源,说道:“兄长忠心耿耿,孤岂会不知?万望兄长助孤剪除奸佞。”李嗣源回道:“唯大王之命马首是瞻。”
曹太后大喜道:“只要你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除掉李克宁自然不在话下。至于张承宪,他备受你父亲器重,他必然有过人之处,你应当去拜访他,以求高策。”李存勖回道:“儿臣知道了。”
李克宁听说李存勖安然无恙返回了晋阳,气得火冒三丈,大骂道:“这个殷三是这么做事的?拿了本王的银子连手无寸铁的李存勖都杀不掉,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谋士魏阳朔回道:“王爷请勿动气,想必是那李存勖命不该绝。”李克宁大怒道:“本王偏偏不信这个邪,你速将殷三叫来,本王要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魏阳朔回道:“殷三害怕王爷您责罚,连王府都没有回,恐怕早已逃之夭夭了。”李克宁怒道:“这个混账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传令下去一定要全面缉捕殷三,背叛本王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了。”魏阳朔回道:“谨遵大王令。”
李嗣源带着李存勖去张府拜访张承宪。张承宪见李存勖毫发无损归来,心中的大石终算落地了。说道:“大王您别来无恙吧!”李存勖回道:“孤已经是四面楚歌,还请张公救孤。”张承宪问道:“大王有何委屈?尽管直言,奴才一定尽心尽力替大王分忧。”
李存勖说道:“李克宁欺我孤儿寡母,整日耀武扬威,骄横跋扈。”张承宪回道:“主少国疑,权臣当道,自古皆是如此,何况李克宁也是大王至亲,愿大王暂忍一时,切勿和李克宁起争端,免得引火烧身。”李存勖说道:“李克宁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若孤再忍让,他只会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张承宪回道:“李克宁如今权倾朝野,大王不宜与他正面交锋,只能退让。”李存勖问道:“他已经骑到本王头上,作威作福了,还要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张承宪回道:“他总有一天会老,大王总有一天会羽翼丰满,到那时大王与他必有一战之力,就无须再忍了。”李存勖说道:“本王一刻都忍不了,本王只要想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气得牙痒痒。”张承宪回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愿大王三思而后行。”李存勖回道:“父王临终遗言,让张公辅政。可见父王对您如此认可,您不会现在看本王有难,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吧!”张承宪回道:“大王错怪奴才了,先王对奴才恩重如山,如今承蒙大王看得起奴才,奴才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李存勖问道:“既然如此,你应该助本王除贼,而不是让本王一再退让。”张承宪回道:“如今李克宁兵锋正盛,我们只能以柔克刚。”李存勖问道:“那该如何做?”张承宪回道:“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终可吞吴。汉宣帝刘询继位之初,内有权臣霍光辅佐,与大王今日所处境遇如出一辙,大王可当效仿勾践与刘询砥砺心性,缓缓图之,则大事可成。”李存勖回道:“多谢张公指点迷津,本王明白该怎么办了。”
李克宁问道:“这个李存勖回晋阳后,见了什么人?”魏阳朔回道:“据探子来报,他先是去见了李嗣源,后又见了曹太后,最后又和张承宪密谋了一会。”李克宁说道:“张承宪和李嗣源与李存勖关系果然非同一般,怪不得本王三番两次拉拢他们,他们都是无动于衷,始终不给本王面子。”魏阳朔回道:“王爷您又何必费神?对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李克宁说道:“已经错过杀他们的最佳时机了,现在李存勖回来了,想杀他们谈何容易?”魏阳朔回道:“王爷您如今大权独揽,难道还怕乳臭未干的李存勖不成吗?”李克宁说道:“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打狗还要看主人嘛,这事我们不能给人留以话柄,必须师出有名才行。”魏阳朔回道:“王爷您多虑了,找人随便罗致几条罪责,杀他们还不是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李克宁说道:“此事不必再提,本王心中自有主张。”魏阳朔回道:“属下记下了。”
李克宁说道:“明日早朝,本王自有部署。”李克宁对王阳朔又面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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