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当时在巴蜀也算不得最富有的,若是放在全国看,更是排不上号,由此可见当时贫富差距之大!”
王导点头佩服的问道“那么如何缩小这种贫富差距?”刘渊又道“国家当实行重农抑商!并修正不合理的法律,重重处罚投机倒把之人,随后再将铸钱、提盐等比较重要的产业,收为国有,这样便可降低贫富差距!”众人闻言,皆双手拍掌,而刘渊见王导不停的向自己提问,于是,他也反问道“王小先生,我曾经精细的算过,汉室,全天下的土地大约只够6000万人勉强食用,当然了,这也是秦以后,国家靠着铁器的大量使用,重视耕牛数量,以及纸张技术的进步,农耕文化的推广,才能做到的。所以每当国家人口到达6000万之时,国家便会产生各种动乱,我将此定为‘刘氏江山难过6000万定论’,那么敢问,可有什么解决办法啊?”王导闻言也一笑说道“原来是没有的,现在却是有了。因为自汉明帝时,黄河得到王景治理之后,算是万无一失了,那么,长江一带便可进行大肆开垦,若是江东一带得到了大开发,那全国人口再多个2.3000万也是可以的。”众人闻言又是双手鼓掌。
随后王导又问道“不知刘老哥如今官拜何职啊?”刘渊苦笑道“我原本作为任子,居住于洛阳,后来有人向晋帝司马炎推荐我为官,可孔氏后人孔恂与弘农杨氏杨珧却因我是胡人,进言司马炎说不可重用我。后来,秃发鲜卑部首领——秃发树机能,两次击败并斩杀了秦州的刺史胡烈和凉州刺史杨欣,司马李憙又推荐我领匈奴兵前去抵御,但孔恂依旧百般阻拦。后来,等到我父左部帅刘豹去世后,朝廷才任命我为代理左部帅,我回到匈奴本部后,学习高祖仗义疏财,严明刑法,又极力拉拢儒士,如此总算将匈奴诸部团结一致,不给朝廷多添麻烦,等到司马衷继位后,我花重金贿赂外戚杨骏,方被正式授与建威将军、五部大都督,并封爵为汉光乡侯,我本以为可以就此为国家建功立业,谁知司马家诸王发难后,匈奴人惧怕牵连,便逃脱塞外,结果他们是跑了,我却受到了牵连,直接就被朝廷罢了官。”众人闻言皆说“这多少有些不讲道理。”刘渊又道“后来,司马家那些诸侯王自己就打了起来,连太子都被废了,这些诸侯又对我重视起来,而我的堂祖父,北部都尉、左贤王刘宣见中原生乱,便与其他诸部商议,欲起兵作乱,并推我为大单于,前日呼延攸到达邺城,我方知此事,我刘渊素读忠义之书,想为天子守国门,可天下人看我匈奴人如看豺狼,我在晋国是举步维艰,恐怕早晚便步了晁错的老路,我心中早有不甘,见华族实在不拿我匈奴人当人,表面说四海一家,可……”
众人闻言,也知刘渊说的确实如此,汉朝与匈奴积怨百年,即使到了三国、晋国,对匈奴这些游牧民族也是十分的敌视,这些游牧民族其实早就进入中原达百年,可这百年内,实在过的是猪狗不如,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他刘渊也没说错什么,当年南匈奴并入中原,说好的,来到中原,大家人人平等,再无华夷之分,可……刘渊泪流满面道“我少时常读圣贤书,接到呼延攸的书信后,也是百感交集,若是乘机反了,那是不忠,若是不反,天下动乱,我匈奴族必成战争之下的炮灰!我到底是忠于晋朝了?还是忠于匈奴了?我想了很久,很久,可终究还是拿不定主意,于是,我写信于匈奴的萨满教,希望长生天可以为我指条明路,后来,长生天降下圣预说,不久,中原共主刘祖会回到中原,一切问题在他面前皆有解答!于是,今日,我们这些蛮夷才厚着脸皮来到这里!”
刘叔闻言叹息,再叹息,他又何尝没有陷入这个大难题,他看了看王氏,又看了看张昭成,再看看刘交,他们似乎也没有答案,都纷纷扭过头去,这时王导上前一步说道“刘祖,小子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叔闻言有些吃惊,这王导年纪轻轻,在这种场面还敢出言,果然是有些麒麟子的意思,刘叔点点头就道“你说。”王导向众人拱拱手,道“既然大家都是炎黄子孙,本当一视同仁,汉人的子民是人,匈奴如今归附于我们,那他们的子民就不是人了吗?如今司马家就要分崩离析,大家也都知道司马家的德行,若是放任下去,不止是匈奴,恐怕鲜卑羯氐羌等都要分一杯羹,到时真不要会死多少人!”众人闻言皆点头,王导又道“琅玡王司马睿素来与我王家交好,我在洛阳时见天下将乱,常劝他回到自己的封国,已免祸端,琅琊王也有此想法,我之前也说了,若是长江之南得以大开发,养活2.3000万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想学当年光武,协助琅琊王出镇南地,只是却不知该定都于何处?”
刘叔闻言,见王导突然扯到南方,又扯到自己,笑道“你小子是想与中原划江而治,至于北方如何,就让他们乱去了,只要有长江天堑,那就不失做孙权!而你王导表面是扶持琅琊王,但明显是想做霍光,我说的对不对?”王导闻言,也是一惊,自己的小算盘在刘叔面前就好像毫无遮挡,难怪家中老怪物来前,提醒多次,让我少言谨行,这刘祖果然不是一般人,王导拜倒磕头道“小子确有如此想法。”刘叔道“你是想求我,帮助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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