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门口来的,怎么还有人送白布?”
“白布?”温斯顿重复了一遍,“那不是凭吊死者用的吗?”
“白布是祝福受伤的人早日康复。”安德纠正他的说法,转头看向露曼因,“什么事?”
露曼因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意思:“市里通过其他方式提取到了反动派的消息,感觉马上就会清理干净,不用担心。”
温斯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露曼因没有多说话,匆匆离去了。
“太可怕了。”安德皱眉。
“是啊。不过这儿的反动派马上就会清理干净了。”温斯顿安慰他。
安德很想说温斯顿误解了他的意思,他是说所有人都活在武戈党的严格管控下的日子太可怕,但他不会故意把这话说清楚给自己招来祸患。
“我们说话的方式似乎不像上下级,对吧?”安德没头绪又忿忿不平的扯过一个话题。
温斯顿感觉他很莫名其妙。
“我不是说我们,我是说露曼因。”安德对露曼因没有任何意义上的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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