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那是鲜切花吗?那是干花。”另一个兵过来看了一眼,“艾克塞人有做生意的同时赠花的传统,这些积灰的箱子估计都是剩下来的干花。”
紧接着又有几个箱子被撬开,果然无一例外的都是干花。
“这东西要搬走吗?”一名骇军对旁边人说。
“要它做什么——你要是愿意抬出去扔海里你就搬吧。”旁边的人踢了踢箱子,自顾自的走了。 Leli真心希望那几名兵能懒惰一点儿,如果他们选择把这几个装干花的箱子扔进海里和瓦利和她有把握借此脱身,但躲在后面的莱娜就要暴露了。
那几名士兵估算了一下这些干花的重量,再看看剩下的要搬的货物,没趣的走了箱子后面的莱娜肯定松了一口气。
随着货轮逐渐被搬空中楼号的吃水也变浅了。
“不知道莱娜他们怎么样了。”森洛西还很年轻,有些沉不住气,负克以目意他别慌张,他只好勉强静下心来.
这里的港口是不少货船的终点站,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船只停泊在这里,很快码头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中横号再次被放逐到了江中,可惜骇严防死守,他们无法逃离这里.
怎么办,周围都是骇人,我们怎么脱身。“水面此时有了波澜,轮船明显没有来时那么平稳了,Leli,瓦利和莱娜三个人感受到不小的颠簸,四周一片寂静。
莱娜没有说话,瓦利低头仔细回想着什么,忽然江上一道大浪打来,船只明里的在江面上起伏了一下,Leli没站稳,差点摔倒。
“好像要刮大风了。”Leli说,“天气预报是说今天夜里会有风暴的。“她说的没错,中横号本应该在到达爱尼拉后停泊一晚再返航的,谁知被困在了这里。“.......天气预——等一下!”瓦利听了Leli的话,先是愣了才会然后幡然醒悟,“今天夜里刮大风等一等!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莱娜还没问完瓦利不由分说拉过她们耳语了几句。
江面上,惊涛拍岸,由于凉苏省独特的地理位置因素,这里的风力风频常居艾克塞榜首,船长担忧的观察着天气,焦急的看了一眼手表。
夜幕逐渐降临,大风起兮,云飞扬,在艾克塞一族的神话之中,“凉苏”本就是风神的名字,是 尊崇自然的古艾人以此来命名他们的土地。天色愈发恐怖,让来自异国他乡的英骇科人也开始明白艾人为什么敬畏自然,狂风常伴着暴雨,呼啸之中,远处的云层里炸出一道闪电,惨白的电光从根部传导至细枝未节,如同摆尾的群龙。
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瓢泼大雨泄洪般的倾落,打了抬头望天的人一脸雨水。
气温急剧下降,被叩留后就没吃过饭的船员在风雨的侵袭下愈发觉得寒冷,在船上看守的英骇科人不安的看着波涛汹涌的江面,货轮如沧海一叶,颠簸着。中横号不是什么百万吨级的巨轮,但总比为口边那些船好的多,风力还在加大,惊涛不停的撞击小船的船身,随时有翻船的风险。
岸上,骇军在加紧准备应对风暴。
森洛西和负克交换了一下眼色,再次把光投向船长和经验丰富的船员。中横号摇晃剧烈,森洛西是凉苏人,他明白接下来可能怎么做。
“百万吨的巨轮是很少会被打翻的。”船长挥舞着一条手臂,让水手们安静下来,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声吼着,好让几个验国士兵也能听清,“被打翻的大多是根基轻的船,我们的船量级不大,又不像其他货轮有货压舱,正是最危险的情况,我们应该趁着风暴潮还没有到来赶快打开船舱!”
“打开船舱?他疯了吗?”森洛西听见一个骇军对旁边人说。
“因为只有那样——”船长也听见了这句话,他累皱着眉头:“——我们才能让船稳定下来,让我们少一分危险!”
船长说完,水手们频频点头,骇军一边说着“这怎么能行”一边掂着越来越大的风浪和可怕的天色,如果这还只是风暴潮的前兆,那么,当真正的狂风暴雨袭,这艘货轮真的有被打翻的风险,他们可不想死在这里,光且货轮上还有不少无辜的水手,船长应该不会用生命来开玩笑。”
几名军衔较高的军官商量了一阵,最终了船长的做法。
“行动起来!快!”船长高声命令道。与此同时,几艘较轻的小船被风浪推到了一起发生剧烈的碰撞,好几个人因此落水,顿时呼喊成一片。“把救生皮艇放下来,救人,救人!”
莱娜他们正在货舱里,当舱门打开,海水灌过船舱他们就有脱身的机会,同时也要面对江涛的威胁,救生皮艇正是他们需要的!
森洛西和负克立刻先行动向江面投放救生皮艇,“有一个救生艇的绳子断了!船长!”负克向船长喊,船长答:“答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与此同时舱门大开,江水凶恶的涌入船舱,水位开始上涨,冲倒了剩下的几个水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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