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尧大陆的北方,无人生存,可谓万里冻土、百里死气称作北冥寒地、在东方有东昭烈国、西有西尧、南有南楚、北有北陌四国连年征战,在四国环饲下又有岌禹、蛮岭、驷楚、冥右、北渤、朱离互通有无凭借地势开放的政策保持着平衡与各国的稳定。
我们的故事将从朱离国开始……
朱离作为东昭烈国的邻国依旧保持中立与各国互经商贸,更因一所特别的学院闻名诸国,名称晦麓学院,它以平等吸收各国人才入院学习、不计身份、达标及刻入学为各国培养政治、文学、军事方面人才……
东昭烈国崇谨四年(西历1047年)九月十三日,晦麓学院山长带军校学员在院门等候,烈日灼烧大地,青松低着头,空气扭曲。不远官道上行着一辆马车,马车缓缓而来。
这辆马车的马,身披银甲、马车夫端坐着、身旁插着朱离军旗、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后面跟随着俩个赤甲兵士,动作划一,紧跟马车跑着。
马车夫“吁”一声停在门口,两个士兵亦立刻止步,走到马前面来。马车夫掀开帘子,一个黑发少年走了出来。你看他一身黑色儒袍、白皙英俊的脸庞冷冰冰的,两手提着两个牛皮箱。只见两个红甲士兵取下头盔,立定站着,目视这个15、6岁的男孩,他们双目明亮似有泪水,他们将右手的头盔放在地上,右手拔出配剑反手执于身后、左手握拳猛捶胸口,然后弯下直挺挺的脊梁,马车夫下车让军士将礼行给唯一的男孩。男孩走下马车,走向院长。“可以劳您帮我的行李送去我的房间吗?”说着他躬行一个学礼给山长。
山长挥手一旁的两个学生上前取下皮箱,其中一个士兵将胸口的一个大包袱给了山长,便转身和车夫们走上马车飞驰离开。
黑袍男孩表情微变,紧握了下双拳,便又松开。山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示意让那两个学生带他去安排好的地方,男孩随那两位学生离开后,山长掂量掂量包袱开口道:“各位学子散了吧”。人潮散去,人们对这个男袍男孩的讨论渐渐散开……
“那是最高级的军礼吧!”
“好羡慕呀!不过这种人怎么会来军校?”
“我猜多半是某个伯爵的私生子,不然怎么……”
“也是哦……”
院长快步走回自己的小屋,无心欣赏门前盛放的荷花,院长进门前左右张望,确定没人后,关上中堂的门栓上门锁,关上窗子,将包袱放在桌上不顾漱洗杯子,猛饮一杯,跪坐在榻上打开包袱。只见两封信、一件女装和一个档案袋。袋子写着“东昭烈国内阁崇谨皇帝召制密档-绝密”院长一滞,手上紧了紧,重新装好放回包袱,藏了起来,打开门窗看着满池荷花,听着阵阵蛙声,心头也涌起一丝喜悦。低吟道:“丝竹声声催人老,蛙声阵阵惹人静。醉卧沙场血染尘,青衫白马回乡来。”
这边,我随学子穿廊走巷来到他的住处,即使是他这样的清冷的性子,也不免有些不耐……
一眼看去就是个图书馆的储物间,间邻图书馆、两层楼:下层图书馆、上层堆着杂物,只有几张书架、两张桌子和床榻,而且上面满是灰尘,两位学子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不好意思啊,先委屈你了。你好,我叫周希松,字诵文。这位是朱符,字铭有。”周希松侧身向男孩介绍,说着两人便作揖行礼,我也行礼应道:“两位师兄好,我叫李君游,尚未有字,谢两位师兄带路。”朱符想来也豪爽,说:“李师弟客气了,全听山长行事。”
待两人走后,我便开始收拾起来,饶是灰多土多,一扬便呛得人喘息连连。
我好不容易收拾好,把其中一个皮箱打开,看了一眼,立落关上塞到榻下,又将另一个皮箱子里的书和衣服收好,便在床上深深睡去,所有的烽火、血肉、面具也许从此以后便在我以为的平安中远去,只有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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