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几条幽静的小路在夜色中弯曲如蛇,夜风呼啸,带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寒意。黄忠一路心神紧绷,胸中翻涌着几分疑虑。终于,来到那户人家门前,屋内透出微弱的光亮,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主人见黄忠到来,先是惊讶,随后匆忙请他进去。
屋子里光线昏暗,黄忠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主人指引着他走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指着地上的一块厚重的石板,言语中隐隐带着惶恐。黄忠蹲下身,仔细打量这块石板,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沉默点了点头,示意一名士兵将火把递给他。
火把的火光映照出石板的轮廓,黄忠握住火把,低头看去。那石板确实沉重且不寻常,看来已经被人动过手脚。稍作停顿,黄忠将其缓缓移开,露出下面的深坑。坑底的土壤干燥且贫瘠,几乎没有任何水源,四周一片寂静,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知道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水井。那井的大小足以容纳五六人,但更像是某种掩藏的入口。
黄忠没有过多犹豫,立刻示意随行的士卒们退后,他握紧了手中的环首刀,纵身一跃,稳稳地跳入了深坑。他迅速捡起旁边还未熄灭的火把,照亮了周围。随着火光的闪烁,黄忠的眼睛瞬间瞪大——坑底并非单纯的井道,而是一条修建得异常坚固的甬道!甬道极其长久,似乎有某种未知的力量在幕后推动。
他一边四处打量,心头的惊愕逐渐转化为深深的寒意。寒风从甬道的另一端吹来,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未来。黄忠站在那里,猛然间打了个寒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是一条直通城北的地道!如此规模的地道,绝不是普通百姓所能开凿,它的存在无疑意味着城内正潜藏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探查时,远处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士卒在向他赶来。黄忠心中一凛,随即反应过来,快速拔出腰间的短剑,用力砍断挂在甬道上的古老绳索,并飞速冲向地道口。他大声呼喊:“速速通报赵都尉,城内发现了地道,立即备战!”
随着他的命令,周围的空气顿时凝重了几分,黄忠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回响,不禁让他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冷峻,若这条地道真是敌人所设,那情况将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迅速指挥几名士卒将入口封锁,然后返回屋内。
主人家顿时慌了神,脸色惨白,急忙跌坐在地,双手抱头,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黄忠深吸一口气,眼中的严肃更加浓重,他回头望向屋外,心中默默祈祷这条消息传到赵都尉耳中时,能够及时做出应对。与此同时,几名士卒如离弦之箭般奔向了都尉府,急促的步伐和他们的呼喊声已经惊动了附近的居民,吵闹声不绝于耳。
赵空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耳边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外面嘈杂的通报声,他猛地坐起,神情凝重,眉头紧锁。夜幕依旧沉重,透过窗帘可以看见远处昏黄的灯火摇曳。身边的被子散乱地堆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言的紧张氛围。
他迅速披上外袍,动作利索而坚定,心中已经明白,今夜的动静非同寻常,必有大事发生。迅速走到门前,轻轻推开门,微微低头迎接夜风,眼前的情形让他心中一凛。只见蔡瑁和庞季两人急匆匆地从远处奔来,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忙赶来,气喘吁吁,满脸的焦急与未曾掩饰的慌乱。
“莫慌!”赵空立刻高声喝道,试图压下心中的不安。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然而心头却已隐隐感到一阵压迫感。庞季和蔡瑁面面相觑,没有立刻应答,只是急急忙忙赶到赵空面前,神色间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
庞季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刚一站定便直言不讳:“都尉,城内的局势危急!从外面来的急报,确有可疑活动,且不止一处!有人在夜间动了手脚,已被发觉,恐有叛乱之举。”
蔡瑁也急切地接上:“是的,赵都尉,我们在巡查时已经发现,城外多处传来异常信号,似乎有人在暗中布置兵力。城北的地道已被发现,内外的危险都交织在一起。若是消息走漏,宛城恐怕今晚难以安宁。”
赵空闻言,心中更是掀起了波澜,脸色愈加凝重。他快速思索着,夜晚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似乎不止是一次简单的预谋,甚至可能是一场针对宛城的精心策划之变。眼前的蔡瑁与庞季显然也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神情焦急,甚至带着些许无法平复的恐慌。
“都尉,务必做出决断!”庞季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紧张,他继续道,“若府内没有迅速稳住局势,恐怕再无机会处理外面的事。若是今夜不稳,宛城的民心便会动荡,百姓将陷入恐慌,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动乱!”
蔡瑁闻言点头:“是的,都尉,外面的暗流汹涌,我们已经部署了防卫,但如果内部出现一点点的动摇,民心必定会崩溃。万一城中百姓误以为发生了叛乱或战事,局面将无法收拾。我们必须在一切失控之前稳住局势。”
赵空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快速运转,眼前的局势似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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