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去哪里找一棵树?”曹国舅说,“你到洞庭湖上空,变八朵巨大的白云,他不理你,你就变八朵乌云,再弄一声惊雷。”
我到洞庭湖上空,变八朵巨大的白云,一只小鸟飞进来了,我现身,六岁的油包样子,大声说,“是不是韩湘子来了?”韩湘子现身,二十岁的书生模样,说:“找我有事?”我说,“我帮你找个老婆。”韩湘子说,“听说你改称弥勒,管天上人生孩子的事。”我说,“伊采这个人,听说过吗?”韩湘子说,“你以前的老婆,去人间不久,又上天,引起玉皇和阎罗的争斗,后来又成了万岁爷的心腹,听说又去了黑环球。”我说,“你对她还是很了解的。前几天,她从黑环球回来了,玉皇担心她回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担心万岁爷、百身狐这两个厉害角色也随她回来了。玉皇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叫她快点去人间投胎,百分百能够上天的。伊采却想找个如意郎君,生个天才孩子才去人间。前段时间,有很多人冒充是孟加的徒弟,这些人很厉害,有黑环球的背景,我们想尽办法,才抓住他们。吕洞宾、汉钟离都参与,想必你也听说过了。有四个人,就是帅冷、里比、商宝、库文,夏娃将他们改造成听我的话,他们在一棵大杨桃树上变树叶。伊采回来,去找我,跟我的管家良意有语言冲突,我不收留她,她就变成小鸟飞去大杨桃树上安身,与帅冷他们混熟了。我跟她说了去人间的事,她愿意去,想在帅冷他们四个人中选个如意郎君,玉皇说他们有黑环球的背景,帅冷是带头人,不能让他与伊采有天才孩子,指定里比,我点燃一支醉心香,让他们追云行乐,可伊采并没有怀孕。玉皇又指定商宝,也不成。玉皇说伊采根本无心去人间,只以一个借口忽悠我们。玉皇叫我来找你,希望你不要逃避,跟我去见伊采。”韩湘子说,“千百年来,我都不找老婆,玉皇怎么想到让我去?”我说,“玉皇有个妃子叫昭仪,她跟我说起在人间的父母的事,一个书生到她父母家寄宿,与她母亲有了关系,生了两个女儿,这个书生是你变的,这两个女儿,就是赵飞燕和昭仪。”韩湘子说,“昭仪在天上皇宫,还好吧?”我说,“虽然她不是玉皇的宠妃,但也过着尊贵的生活。她跟实权人物宗由关系很好。”韩湘子说,“既然是玉皇指定让我去,我不去就说不过去。”于是,我变成弥勒的样子,带着韩湘子向北天门飞去。
进了北天门,来到朝堂门口,还没到中午,我叫韩湘子稍等,我变成红色的龙飞进朝堂,到北边高台,接近玉皇变的紫色龙。我用心说,“我把韩湘子带来了,不知能否成为伊采的如意郎君。”玉皇用心说,“你不是有爱箭吗?射出爱箭,木头都能成为有情人的。”我说,“我很长时间没射过爱箭了。那好,他们走近,我就给他们射爱箭。”玉皇说,“射了爱箭,你就点燃醉心香,让他们追云行乐。需要注意的是,要确定伊采是她本人,不能让她找个男人来忽悠我们。”
我飞出朝堂,变成弥勒的样子,和韩湘子来到大杨桃树,不过今天这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树上倒是有几只小鸟,但不见伊采喜欢变的八哥。我弄起一股风,吹得树叶沙沙响。我大声说,“帅冷在吗?”一片树叶飘落,帅冷现身。我问,“伊采在哪里?”帅冷说,“我们变树叶,她变小鸟,飞到哪里我们不清楚。”除非她自己露面,否则在天上找一个能变成各种东西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很懊恼。这个伊采,真是来忽悠我们的。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伊采会离开。我不敢去找玉皇了,对着大杨桃树大声说,“伊采在吗?”叫了几次,不见回应,便对韩湘子说,“现在不知伊采去了哪里,好事多磨。你先跟我回家,等找到她再说。”我问帅冷知道我住在哪里吗,帅冷说知道,我叫他见伊采出现就去找我。
回到四通岭,这里也是静悄悄。良意出去玩了。我带韩湘子到东边看汉钟离和侯赛因合住的屋。我们又飞到南边,找行者。西蒙、何塞说,昨晚不见行者回来。我说,“这么说,他遇到了紧急情况。”我越想越不安,行者不回家可能与伊采有关,找到行者可能就找到了伊采。伊采变得这么厉害,居心叵测,昨晚我还能放心睡觉,这就不对了。行者哪里去找?可能他和鬼谷子一起。想到鬼谷子去找过宗由,可能宗由知道鬼谷子的去向。我对韩湘子说,“我们去找宗由。”
我回家取了我保管的老实瓶,带韩湘子来到宗由家,只见宗由家被一团黑雾笼罩着,应该是人布设的黑幕包围圈。我小声对韩湘子说,“小心,周围的花草树木都有可能是人变的。”韩湘子说,“这个不用你提醒,我早已感觉到这里杀气腾腾。”我说,“你在外面守着,我晃进去看看。”韩湘子说,“你先别急。”他变出一支笛子,吹起悠扬的曲子。吹完一曲,他对我说,“你向里面喊话。”我就大声说,“宗由在家吗?”西边一棵小树飞来一只蝴蝶,莫里哀将军现身,我说,“你怎么在这里?”莫里哀将军说,“军人嘛,哪里有情况,我们就要冲在前。”我说,“黑幕包围圈是谁布设的?”莫里哀将军说,“里面一层是鬼谷子布设的,外面一层是大力神布设的。”他拍拍手,西边小树又飞来一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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