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永玉呼吸急促了起来,深吸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们婚后我妈和我们来往很少,她和阿娇见面就更少了。”
半夜里,刘家爸妈被女儿的哭喊声吵醒。
田永玉一摸刘天娇全身更烫了,她说肚子疼的更厉害了,刘家爸妈只好将她送到了村卫生院。
医生给刘天娇吊了几瓶水完全没用,她还是哭闹着说胡话。
刘重天蹲在卫生院门口,香烟是一根接一根,而田永玉哭的眼睛都红了。
刘天娇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爸妈在剧烈争吵。
在她的记忆里,爸妈是很少吵架的,爸妈在争执,要不要找外婆来。
而此时,刘天娇的外婆肖思云,已经站在了村卫生院的门外。
刘天娇小时候和外婆接触并不多,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外婆的脸上很少看到笑容,看起来很吓人,甚至是有些狰狞。
刘天娇醒来已经是半夜,肖思云坐在了她的病床前。
肖思云头发花白,一身传统苗族老年女人的打扮,一块黑布包头,身上是蓝黑色条纹的上下衣,脚下一双黑布鞋。
她脸上的皱纹犹如是被小刀刻画而成,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再加上严肃又狰狞的表情,真让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肖思云先是摸了摸刘天娇的腹部,又趴在她小腹上仔细听了听。
随后,肖思云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她不顾医生的劝阻,把刘天娇接回了家。
肖思云把刘家爸妈赶出房间,只留刘天娇和她两个人,她点了一根很好闻的香,自己却用布捂住了口鼻。
在香味的刺激下,刘天娇昏睡了过去,这期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中午,刘天娇醒来时,虽然全身没有力气,感觉腹部好了很多烧也退了,而外婆却不见踪影。
刘天娇缓慢的坐了起来,吃力的向一层喊了两声:“爸,妈。”
一层,传来田永玉的声音:“哎!阿娇!你醒了?等下,妈给你端一碗酸汤鱼。”
不一会,刘家爸妈走了上了二层阁楼。
田永玉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子:“阿娇!感觉好些了吧?妈妈喂你喝点酸汤鱼。”
“妈!我没事了,我自己吃!”刘天娇接过田永玉手中碗筷,自己吃了起来。
她在小时候就被爸妈当男孩养,这次虽然病的厉害却不娇气。
刘重天一脸严肃:“阿娇!你跟爸爸说实话,你是不是去山后的古庙玩了?”
刘天娇边吃边回了一句:“嗯,我和阿亮一起去的。”
刘重天大声怒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去那里玩!别去那里玩!
你就是不听,你特么的想死了吧?”他的怒吼声犹如晴天霹雳。
刘天娇看到刘重天发那大的火,一下子愣住了,心想:爸爸平时对我很温和的。
这次,竟然爆了粗口骂我。想着,她停止喝汤,用呆呆的眼神望着爸爸。
田永玉满脸着急:“重天,有话好好说嘛,别吓着孩子。”
刘重天转头对田永玉怒吼:“阿娇这次出事!肯定是你妈有关系!”
田永玉一脸愁容,拉着刘重天下了二层,她回头对刘天娇说:“阿娇,你吃你的。”
刘重天到了一层深吸一口气,他点了根烟猛吸了几口。
刘天娇在二层听到断断续续爸妈吵架的声音,她听到了令她可怕的三个字,草——鬼——婆。
接下来两天里,刘重天脸色一直不好,都没怎么和平时他最疼爱的女儿刘天娇说几句话。
这天傍晚,刘天娇和阿亮相伴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刘天娇想起了爸妈吵架时,提到的草鬼婆,心中有些害怕:“阿亮,你知道草鬼婆吗?”
阿亮眨了下眼睛,心里一怔:“我当然知道了……”他话没有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
刘天娇虽然心中害怕,却充满了好奇:“阿亮,那你说出来给我听听。”
阿亮脸色有些紧张:“阿娇,蛊在我们这里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
那些所谓有蛊的女子,被称为草鬼婆。
蛊在草鬼婆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会咬食草鬼婆身体,草鬼婆全身痛痒难忍,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古代官府抓住草婆鬼,都是直接处死,死后还要开膛破肚,内脏器官上爬满驱虫,就证明是真的。
一般没有女子愿意学这个东西,草鬼婆遇到合适的女子,她会事先给这女子下只有她才能解开的蛊。
当这女子中蛊生病之后,草鬼婆就会以跟她学习蛊术作为条件。
如果不学,这女子就会很痛苦的病死,为了活下去,这女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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