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被尚坤捅了一刀,然后跳河了,韩国警方正在组织人寻找,现在还没有消息,估计是死了。”
王家睦在电话里愣了半晌,问:“如果那个陆正业死了,那么我这边这个,是不是就是唯一的一个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不管你手里的人是谁,只要他听话,他就是陆正业。他要是不听话,他就是个被淹死的人。”
王家睦问:“掉河里的那个,确定是死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现在还没找到尸体,但老板已经安排好了,不管掉河里的那个人是谁,他都必须死,尸体老板会处理,不会留下把柄,你就看好你身边的那个,老板会安排你们出国。”
王家睦说:“我总是不放心,最好让老板验证一下。”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不耐烦地说:“老板很忙的,要给你安排路线,要替你收拾你在国内和韩国的烂摊子,不要什么事都找老板,你先自己想想办法。”
王家睦说:“如果我手里的人是陆正业,一旦他回到国内,我们准备这么久的计划,付出了那么多金钱和时间,在韩国闹出这么大动静,老板人的人和我的人都损失不少,我还被通缉了。如果我身边的这个人是陆正业,让他回到国内,就全白忙活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良久,说:“我一会问问老板,你也自己想想办法。”
对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王家睦坐在椅子上,再次点上一支烟,思忖着要怎样进行验证。他对吴雨河了解也不多,之前来韩国几次,隔着铁门见过两次。这次来韩国,看过吴雨河简单的资料,在车上和在房间里,与吴雨河简单的聊了一些,也都是吩咐吴雨河要按他的计划行事。王家睦想到吴雨河做过手术,外貌、说话的声音和指纹与陆正业一样,常人看不出来,但去专业的医疗机构,是可以查验出来的,便再次拨打电话,将他的想法说了,还说他正在被通缉,出行很危险,需要老板安排进行鉴别,对方说他会汇报给老板,让王家睦先待在别墅里,不要外出。挂断电话,王家睦又想到可以验证陆正业的DNA,吴雨河与陆正业有着相同的血型,陆小溪和陆正业没有血缘关系,要验证DNA只能提取国内陆正业亲戚的DNA做亲缘验证,会比较麻烦和耗时。又想到验证笔迹,想到吴雨河能够模仿陆正业的笔迹,但陆正业肯定不会吴雨河的笔迹,可又缺乏比对目标,当前的状况是既没有陆正业的笔迹,也没有吴雨河的笔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将身边的陆正业拉去医疗机构进行鉴别在现实的情况下更容易实现。虽然焦虑,但目前的情况,想要将吴雨河送去鉴别,已是力所不及,只能无奈地等待。
王家睦同时又做了两手准备,往国内打电话,让在国内信得过的手下想办法搞到陆正业的笔迹,然后传真到韩国。王家睦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还给在澳洲的父亲挂了电话,问候了父母的身体,父亲在电话里叮嘱王家睦,不要做违法的事,早点找个女人成家,还问起了陆正业。王家睦从父亲的语气中,判断父亲并不知道韩国发生的事,便也没有提及,说陆正业身体和公司都很好。父亲在电话里叮嘱王家睦,陆正业心思缜密,很有城府,在他手下多些“心眼”,别被陆正业当“枪”使了。王家睦往日里与父亲通话,总是嫌父亲啰嗦,可在当下,也不知怎么了,就想多听听父亲的声音,说是在三亚又看重了一套别墅,等父亲回来,带父亲去看看,父亲满意,他就付钱买了。还问起给妈妈邮过去的草药是否收到,父母也觉得王家睦有些奇怪,问王家睦是怎么了?王家睦擦去眼角的泪,在电话里笑着说没事,就是挺长时间没见,有点想念爸妈。父母又提出要视频,王家睦想了想,担心自己被通缉,韩国警方或许已经联络了中国警方,中国警方再联络澳洲警方,对父母的手机进行监控,如果视频,很可能会暴露自己的位置,便说在外面,信号不好,不太方便。王家睦担心警方会追踪到他的手机信号,又聊了几句,让父母不用为他担心便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后,望着窗外的夜色,一阵难过,想到自己可能过不了这一关了,捂着脸独自抽泣。王家睦虽心狠手辣,时常癫狂,但那只是装个别人,甚至是装给自己看的,去掉“王总”和“狡诈”、“城府”的伪装,也还是一个脆弱、孤独的灵魂。
屋外传来敲门声,王家睦擦去眼泪,又恢复往日里冷酷的模样,整理了衣服,才让外面的人进来。手下推门进屋,问王家睦要不要吃饭,王家睦点了点头,还让手下把陆小溪也带过去。王家睦收拾一番后就来到一楼大厅,见桌上摆了几盘泡菜,还有两份烤鱼,还有一盘切好的烤肉,王家睦看了看桌上的吃食,喊了两声:“阿斌,阿斌,……”
喊了几声之后阿斌才从楼上下来,来到桌前,问:“怎么又是咸菜?”
阿斌说:“这儿也没啥啊,特产就是泡菜,咱们现在被通缉,能吃上饭就不错了。”
王家睦看着桌上的饭菜,流露出厌恶的神情,拿起桌上的两个盘子,连盘子带菜摔在地上,又瞪视着阿斌说:“给我弄点吃的,再给我弄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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