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跑,跑出去十几步远,被后面的人追上,三个女孩和两个男人又打斗在一起,又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也过来帮忙。这二人无论是格斗技巧和力量都明显不如黄东亮,三个女孩以命相搏,竟一时将两个黑袍人打倒,三个女孩顾不得多想,拉着那个小男孩继续向前跑,两个黑袍人爬起来后就追,前方出现条岔路,是不同方向的走廊,陆小溪不及多想,向着右边的方向跑,跑了两步回头,见并没有人跟上也没有追来,意识到只有自己跑了这条路。又往前跑了两步,拐了一个弯,前面是一堵塑钢板,挡住了去路。身后又传来脚步声,陆小溪知道是有人过来了,见旁边有个门,试着拧门把手,没能拧开。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达了转弯处,陆小溪四下里逡巡,想要看看是否还有别的出路。逡巡了一圈,未见出路,黑袍人也从转弯处转了出来,并缓缓的逼近陆小溪,陆小溪仍计划着逃跑,凭着经验,先摆出示弱的态势,蹲在地上,卷缩在一起,身体不停地抖动。黑袍人来到陆小溪身前,抓住陆小溪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陆小溪见有了机会便突然反击,一脚踹在那人的裆部,那人哀嚎着捂着裆部弯下腰去,陆小溪趁机逃跑,却又被那人拽住了头发,那人拽着陆小溪的头发向后一扯,将陆小溪拽倒在地,随后扑在陆小溪身上,试图制服陆小溪,陆小溪依旧剧烈的反抗,双手乱抓,用指甲在那人脸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随后又用手按住那人的眼球,那人吃痛,稍一恍惚,手上便卸了力。陆小溪想起张文铎教给她的,喉结是男人的弱点,便铆足了劲,对着男人的喉结打了下去,男人吃痛,仰面栽倒,陆小溪随后爬起来,刚要跑,男人也挣扎着站起来,飞起一脚踹向陆小溪,陆小溪向旁一闪,男人的一脚踹在钢板房的门上,门被踹开。陆小溪虽然躲过男人的飞踹,但一时间脚下拌蒜,也摔倒在地。男人跟到近前,抓起陆小溪的头发,将陆小溪的头往钢板房上壁板上撞,陆小溪仍旧挣扎,咬了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用力的一推,将陆小溪推入屋内。男人随后进入,骑在陆小溪身上,挥拳打向陆小溪。陆小溪虽想挣扎,但毕竟是女人,体力和力气有限,刚才的逃跑和反击已经耗费了大量体力,一时无法恢复,只能蜷缩在地上,抱着头,任男人的拳头打在身上头上。男人打了几拳之后,见陆小溪衣衫不整,一时间色心大起,骂了一句:“臭娘们,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男人。”说完便拔陆小溪的衣服,陆小溪仍旧剧烈的反抗,先是“扣眼”,随后“踢裆”,男人又被陆小溪打退几次,撞到身后的钢板上,钢板上方有东西掉落,男人也顾不得,再次扑向陆小溪。男人没想到陆小溪如此难缠,怒火被点燃,手上也加力,一巴掌抽在陆小溪脸上,将陆小溪打了个趔趄,陆小溪倒在地上,无意中瞥见门后似乎有人,待要仔细看时,男人又扑了上来,男人按住陆小溪的双手,伸出舌头在陆小溪身上乱舔,并扒去陆小溪的内衣。
正在陆小溪逐渐感到绝望之际,忽听男人一声哀嚎,随后逐渐瘫软,从陆小溪身上倒了下去,陆小溪先是向左右看了看,屋内没开灯,走廊里的光亮照射进来,可见屋内摆放着诸多器械,陆小溪缓了缓,随后推开身上的男人,挣扎着站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瞥见男人身旁是一台类似于显微镜的仪器,想来男人是被这东西打倒的,正在诧异是谁帮了自己之际,瞥见门后露出皮鞋的一角,抬头观瞧,见门被缓缓掩上,门后的人先是做了个息声的手势,然后摘下口罩,陆小溪认出是原科平,又惊又喜又有些担心和惊恐。陆小溪顺着原科平手指的方向,看到有个监控探头落在地上,线路已经被剪断,说:“监控的线断了。”
原科平先是将门关好,随后从门后出来,来到陆小溪身旁,说:“你们打斗的时候,把监控撞下来了,可能是没安牢固,我就趁着你们打斗的工夫,把线剪了。无法确定是否剪断了,但见你挨打,还是没忍住动手了,……你没事吧?”
陆小溪紧了紧衣服,摇了摇头,说:“没事,……”想了想,知道此时不是攀谈的时候,便直奔主题,问:“原大夫,怎么能出去?”
原科平想了想,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我被他们抓来,他们让我给这里的人检查身体,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除了检查身体的时候他们会放我出去,其他时候,他们也把我关起来。”
陆小溪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但来不及多想,继续问:“你给徐蔓检查身体了?徐蔓的配型,和病入膏肓的曾小爱匹配,是不是等曾小爱的身体允许了,他们就会对徐蔓手术,摘除徐蔓的器官,给曾小爱换上。”
原科平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这样。”
陆小溪又问:“这里的老大是谁?是谁策划了这一切?是谁建了这个地方?”
原科平想了想,仍旧是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给那些人检查身体的时候出去过,见到的人都是被关在屋子里的,其余的人都穿着黑袍子。”
陆小溪想了想,试探着问:“我在这里,见到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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