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医院看病呢?”
张文铎说:“那也得知道他看的是什么病。”
陆小溪想了想,说:“你知道,找来这些人,有多难嘛?”
张文铎说:“难不难的,不归我管,这只是我的建议,要查这家医院,还有个更好的办法,省时省力,还不用我们出面。”
陆小溪说:“你不会又要说报警嘛?”
张文铎说:“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和警方合作?跟警方合作有什么不好?”
陆小溪说:“我自有我的难处,……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那个大姐,你同事他妈,我已经给她升职了。”
张文铎想了想,说:“明天,是你最后的时间了,如果还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就报警,不能再拖了,不然那个姓黄的,或许就真的跑了。”
陆小溪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说:“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
张文铎说:“你想救你爸,我想救徐蔓,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你爸在拘留所,暂时安全,可徐蔓多在犯罪分子手里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我答应过徐蔓的父母,一定会帮他们把徐蔓找回来。”
陆小溪仍是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再次来到窗外,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见陆小溪没回应,张文铎也没再追问下去,又嘱咐一番,便开车回家了,翌日,张文铎到达与陆小溪约定的地方,向左右看了看,只有一辆车,将车停好后,陆小溪也下车,张文铎问:“你准备的人呢?”
陆小溪打了个哈欠,说:“你昨晚放几个屁之后,就回家睡觉去了,我们几个还有董叔忙了一宿,董叔找了四十多人,都是在社会上找的,都是有些经验混社会的,董叔把黄东亮的照片给他们看了,这么一群人去医院,太扎眼,董叔就让他们分批自己去,然后将打听到的结果汇报到他那里。”
张文铎点了点头,随后和陆小溪开车来到医院,在停车场停好车,张文铎从车上下来,站在医院院子里,想观察一番地形,可却瞅见几个人在医院门口拉起了横幅,还有人披麻戴孝,医院门口摆了个火盆,有人在里面烧纸,同时哭声、骂声一片,张文铎当即意识到,这是医院遇见“医闹”了。张文铎觉得这是一个“摸底”医院的好机会,便凑上前去,刚到近前,就见有保安拿着警棍过来,对医闹进行驱赶,众家属也一拥上前,推搡着保安,并叫骂不绝。双方推搡中,忽然有一名死者家属倒地,接着死者家属便冲着周围大喊大叫着说:“保安打人了,刚把我妈治死了,又把我弟弟打死了,你们都看看,这根本就不是医院,这是黑社会啊,这是黑心医院,你们都别来这看病,这破医院,治死人都不管。”
保安则说:“这是医院,不是你家可以随便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你们要是再闹下去,我们就报警,看警察来了,抓谁。”
几名家属上前,指着保安说:“抓谁?当然是抓你了,你们打人还有理了?你们把人治死了,还有理了?你们刚治死了一个,又打死了一个,你们这是让我们老郭家绝后啊?”
正在吵闹之际,有人分开人群,来到躺在地上那人身前,摸了摸那人的颈动脉,又扒开眼皮看了看,随后站起身,说:“起来吧,地上凉。这是医院门口,好几个监控呢,你倒在这里,影响我们医院正常开展工作,我们可以报警,警方可以以寻事滋事罪抓你。”
家属叫嚷着:“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妈治死的,我跟你拼了。”说罢,挥拳打向方才那人,那人躲过,闪到一旁,有保安上前,拉住家属,那人对保安说:“别拦着,让他过来,我就不信他敢动手,在医院动手打医生,国家刚颁布的《民法典》里面写着,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他要是打到我了,我就让他坐牢。”
保安说:“原主任,你还是避避吧?”
原主任说:“我为什么要避,如果遇见这种歪风邪气,都要避,那国家制定的法律还有什么用?”
听了这话,张文铎在心里,为这人叫了一声“好”,随后又打量了几眼这人,见这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消瘦,梳着平头,双目炯炯,看上去颇为精干。
原主任又对门前的家属说:“看在死者的份儿上,我给你们十分钟,十分钟之内,你们要是还不走,医院就报警。”
死者家属指着原主任的鼻子说:“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治死了我妈。”
原科平拿出手机,在死者家属面前晃了晃,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可都录音呢,这里是公共场所,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诬陷。你妈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是截肢后你们没有护理好,伤口都生蛆了,导致感染多种病菌造成身体器官衰竭而死,这也是我们医生的责任?你们做儿女的,能让母亲的伤口生蛆,甭说是做儿女了,连做人都不配。”
死者家属气势汹汹地说:“你说什么呢?”
原主任说:“我说你们不配做人。”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