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异常,便进入树林,刚进入树林,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便迎了上来,打量了两眼张文铎,问:“你是白毛说的那个辅警,小张吧?”
张文铎也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说:“你是胡三?”
男人点了点头,说:“等你好半天了。”
张文铎问:“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呢?”
胡三说:“我在树林里看着呢,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身边有人,是老冯头孙子,万一你在电话里说漏了嘴,坏人跑了,那咱们不就白忙活了吗?”
张文铎感慨着说:“你这警惕性够高的了!”
胡三有些得意的说:“年轻时当过民兵。”
张文铎又跟胡三客套几句,胡三带着张文铎来到一辆农用三轮车前,张文铎问:“还用坐车啊?”
胡三说:“村里老冯家人多,咱要是在村里走,万一被老冯头瞅见,通风报信咋办?”
张文铎疑问:“那咱们怎么上山?”
胡三说:“从小山屯那边走,那边去那个养鸡场,比从落雁屯去养鸡场道近。”
胡三上了车,张文铎略一犹豫,也上了车,坐在胡三身旁,胡三发动三轮车,开到了土路上,张文铎问:“从这到你说的那个上山近的地方,要多久?”
胡三说:“不远,也就半个多小时。”
胡三骑着农用三轮车,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一路颠簸,走了差不多五十分钟,才到胡三说的那个村子,胡三将车停在一家小超市门口,又带着张文铎穿过一片树林,过了两条小河沟,沿着山路,向上攀爬,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胡三手机响,胡三接电话,说:“啥?老鳖回来了,等我啊,……我最快也得一个小时才能回去呢。”
挂断电话,看着张文铎,面露难色,张文铎看出胡三欲言又止,便问:“出啥事了?”
胡三说:“女儿女婿突然回来了,老婆子喊我回去,陪女婿喝酒。”
张文铎想了想,问:“还有多远?”
胡三说:“不远,再翻过两个山坡,就到了。”说完话,摸兜,没摸到要摸的东西,又向四周看了看,捡起一截树枝,用树枝在山路上画着,边画边说:“你就这么走,先过一个山坡,然后有个三岔口,你走左边的那条道,走上二里路,有个小河沟,过去之后,再过个山坡,再往前走,再走个三、四里路,就到了。有个岔路,之前铺的石子,用了几年,石子都被水冲跑了,但路边还有大石头,跟山上的石头不一样,挺显眼,好找。”
张文铎看了看胡三画的地图,想了想,掏出手机,将胡三在地上画的地图拍摄下来,说:“行,那你回去吧,找不到我再给你打电话。”
胡三叮嘱着说:“在山里遇见人,问你去哪儿,你就说到后山老梁道,你可千万别打听养鸡场的事儿啊。”
张文铎点了点头,说:“放心,我是警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胡三又嘱咐几句之后,就下山去了,张文铎按照胡三所说的方向,翻过了一道山,过了一条河,在过第二条河沟的时候,看河水能摸过膝盖,又找不到可供落脚的地方,便脱了鞋袜,卷起裤脚,手里拿着鞋袜,涉水过河。过河的时候,脚踩在一块石头上,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侧歪了两下才保持住平衡,可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却掉入河水中,张文铎急忙捞起来,在裤子上蹭了蹭,继续过河,到了河对岸,想确定一下手机手机是否能用,手机进水后,手机屏幕无法点击,并传来“滋滋”的声响,张文铎按照网上所说,急忙关机。张文铎穿好鞋袜,按照胡三所说,继续前行。曾一度走错了路,但在山里转了转,凭借在部队里练就的野外辨别方向的知识,又找到了准确的方向。
张文铎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胡三所说的那条曾铺设过石子的小路,张文铎见地上有车辙的痕迹,根据自学的“刑侦”方面的知识,根据车辙压翻的泥土的风化程度,判断车辙应该是近期的。张文铎沿着车辙一路向前,判断可能将要接近目标,也变得小心起来,听到风吹草动,便“猫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又走了半个多小时,一座略显破败的院落便呈现在杂草从中。张文铎找了块高地,爬上高地后向院子里张望一番,见院子里有个集装箱,还有几间同样破败的屋子,张文铎掏出手机,想给黄丽澄打电话,开机后,手机仍传来“滋滋”的声响,张文铎颇为无奈的再次关机。
张文铎见院内没动静,想要下去探清虚实,先是往院子里扔了块石头,院内没有反应。又捡起一块石头,扔在院内的集装箱上,发出声响,院内还是没反应。张文铎觉得院内目前应该是没人,便从山坡上下来,随后翻墙进入院内。张文铎猫腰在院内潜行,忽听到一旁的集装箱处发来声响,张文铎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循声望去,集装箱又打来几声“啪啪”的声响,张文铎猫着腰走了过去,来到集装箱前面,通过集装箱的缝隙,向内观瞧。
“救我,……救我!”一张惊恐的脸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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