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缠了一圈纱布,白色纱布上有血迹渗了出来。
看那晕染的痕迹,他腹部上的伤口至少有三寸。
和她看到的衬衣上的断口差不多,这得多疼啊?
姜希眼里瞬间涌上了泪光,她不敢碰,颤着声音问:“疼不疼呀?”
自然是疼的。
容年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望进她眼里,“哭了?”
姜希别开头,赧然道:“没哭。”
容年眼底多了几分笑意,把她的头转了过来,“这么心疼我呀?”
姜希没想到他还笑得出来,她气呼呼道:“你别笑。”
“好好,我不笑。”容年要把她拉起来,她这么跪在他腿边哭唧唧,他会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
姜希看着那圈渗血的纱布,“伤口要换药吗?”
“嗯,江源和江淮在部队学过包扎,一会儿他们会来给我换。”容年说。
“真的不去医院?”
容年摇头,“天䘵集团执行CEO因伤去医院的消息,能让公司的股价再跌停好几天。”
“管他跌不跌,又没你的股份。”
说起来,容年真没天䘵集团的股份,他这个总裁就是虚的。
容年哑然片刻,摇头失笑,“就你心直口快,换了个人都得让你找下家了。”
“你会让我去找下家吗?”姜希仰头望着他,神情格外认真。
容年对上她认真的目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一语双关:“除非我死。”
姜希:“……死什么死,且活着吧。”
两人一时无言,姜希看着渗血的纱布,格外扎眼。
她看着容年,突然直起上半身,俯身在纱布上落下一吻。
“早点愈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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