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微张,反应过来时,嘴闭得紧紧的,不让容年趁隙而入。
姜希挣扎着想躲开,脖子忽然被人捏住,她毫无防备地重新被按回灯柱上。
容年手指陷进她头发里用力一抓,轻而易举地强迫她抬头,偏过脸吻了下去。
姜希脊背骤麻,神经不受控地绷紧、狂跳。
她脑袋空白了几秒,下意识伸手去推容年——
手被攥着往下滑,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隔着夏季薄薄的衣料,姜希甚至感觉到容年急促的心跳,震得她胸腔发麻。
感觉到她的抗拒,下唇突然被咬了一下,姜希吃痛,嘴唇刚启开一条缝,容年的舌尖就顶了进来。
姜希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大脑,在脸上炸开了花,太阳穴突突直跳。
舌尖抗拒地将他往外抵,却被他寻到机会,酸酸涩涩地裹在她舌头上。
姜希这个小雏鸟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当即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往地上滑去。
腰上伸来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身体,唇齿间的占有却越发激烈,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容年亲得好凶,小花园里寂静无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的喘息和厮磨声。
姜希起初还会急促的喘两声,到后来她只能无意识地屏住呼吸,脑子发麻地仰头跟容年接吻。
某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将要溺死,死在容年面前,死在容年的吻里。
直到容年松开她,她才像濒死的鱼重回水里,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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