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自负苦练剑术多年,常以剑技为傲,今日得见天雨剑客的剑技实在叫老朽汗颜,我燕国七星剑派,今日愿奉天雨剑客为百剑总盟主。”
秦天雨同样回礼:“盟主之位实在不敢当,倘若萧老英雄不是身受重伤,在下恐怕难过萧英雄这一关。”
“既然来比试,岂可未战而认输,在下吴国吴越剑派盟主伍紫云前来领教一二。”
众剑士见吴越剑派只有盟主伍紫云一人出战,又是惊佩又是质疑。
只见伍紫云并不拔剑,只是以剑鞘向秦天雨击来。秦天雨想到与九连剑派相战一招致胜,令八大门主颜面扫地,心中有愧。此时见伍紫云不拔剑,只是用剑鞘相击,更不好使出绝招,只得陪着过走虚招。
突然,伍紫云拔剑出击,秦天雨迅速挥剑抵挡,但听‘叮当’一声响,手中的剑居然已被轻易砍断。只见伍紫云手持的剑在火光下寒光四射,原来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伍紫云哈哈大笑:“秦天雨,你手中已无剑,对于一名剑客来说,剑在人在,我也不杀你,你认输吧!”
秦天雨当然不会就此认输,这样其他剑士也定然不服,见伍紫云还在狂傲自喜,盛怒之下,不禁握紧手中半把铁剑:“我手中还有半把剑,就算手中无剑我也会奉陪到底,你小心了!”说完一个侧翻身,居然用手中半把剑挑起地下的断剑向伍紫云飞去,刚好插入他的发髻中。
“伍紫云,我若要杀你,你此刻还有命在?”秦天雨丢了手中的半把铁剑。
伍紫云吓得面色苍白,却仗着神器在手,并不服输,说道:“只可惜你这一剑却没打中我的要害之处,这下该轮到我出手了。”
人群中早有人忍不住大叫:“伍紫云,你还要不要脸,若不是天雨剑客手下留情,你的喉咙早就穿了。”
伍紫云不顾众人讥讽,仍是仗剑行刺,秦天雨闪过来剑,一个就地翻身,一招空手夺白刃,宝剑已在手,并瞬间以剑尖抵住伍紫云胸前。
伍紫云吓得目瞪口呆立即跪下参拜:“属下吴越剑派伍紫云拜见总盟主。”秦天雨忙将他扶起,并还剑与他。
伍紫云起身道:“此剑乃是我先祖伍子胥的防身宝剑‘离勾剑’,今日就赠送盟主做为见面之礼,还望盟主笑纳。”
“‘离勾剑’既是你家祖传圣物,我又怎敢收下,这地下有这么多弃剑,我随便捡一把便是。”秦天雨说完纵身不远处捡起一把弃剑。
伍紫云又是感激又是佩服,默默的站立一旁。
稍许,人群中站出九位壮士,每人手中各持一把长柄大刀,一字并肩作战,一人近前抱拳道:“在下乃是赵国长刀门派盟主韩通,我等原本是李牧大将军座下的小将,只因武安君被人陷害,我们才卸甲归林,各自为派,方才见天雨剑客剑技如神,我等只好并肩作战,请赐教!”
大长刀本是沙场上两军交战中的常用兵器,从刀柄到刀尖足有一丈之长,但需坐上战马,居高临下方更显威力。此刻长刀门手执长刀,平地而战,若不是身怀特技,决难把长刀发挥尽致。
但见长刀门九人分成三组,其中三人刀举头顶,欲以一招开天辟地之势进攻;又其中三人横刀腰间,使得是一招横扫千军;最后一组三人把长刀拖在地上,专攻秦天雨的下盘。
秦天雨不等长刀门剑士靠近,就地一划,击起千堆雪。那积雪已成冰,溅打在长刀门各位门主身上犹如被铁石击中,有的甚至连手中大刀都被击落。
秦天雨一招得手,不等长刀门的回过神来,又极速纵跃到他们的身后,回身一剑,再次击起千层雪,各位门主再次被冰雪重创。
盟主韩通立即引导众人改变战略,分两排对峙,前排三人横刀防守,后排三人分别站在另外三人肩上。人在高处,充分发挥了大长刀的优势,又与秦天雨始终保持一丈距离。
一寸长,一寸强,秦天雨几次差点被击中,而他无论直刺横劈,连长刀门的衣服都没有碰到,他又欲用冰雪袭击,但对手早已防备,不是横刀抵挡,就是以攻为守。
秦天雨故意露出破绽,不仅引得长刀门的后排剑士立即从肩上跃下,同时快速侧翻身跃在他们九人中央。
此时众人距离不过三尺,一寸短一寸险,长刀门的大长刀已无法施展开来。待他们要想重新列阵,秦天雨已分别用挑、点、打、刺、削,将他们兵器击落。
长刀门兵器离手,胜败已分,众人深感佩服,同时抱拳参拜秦天雨。韩通说道:“在下自从军以来,出战沙场,单打独斗大小数百战,从未输过,今晚九刀联手却败在盟主的短剑之下。我等输得心服口服,接下来若还有其他门派想挑战盟主就得先过我长刀门这一关。”说完将秦天雨护在中央。
这时人群中站出六位青衣女子,为首的那女子大约双十年华,英气逼人,还未自我介绍便已拔剑:“天雨剑客以一人之力分别战胜九连剑派,吴越剑派,长刀连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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