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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身为十三剑派的盟主田光也不例外。只听他哈哈惨笑数声,问道:“谁人不怕死?谁不想苟且偷安?可是为了大燕国不被侵占,为了我们的父母妻儿得以安居,保家男儿才甘愿舍头颅洒热血。”
荆轲怒道:“我荆轲倒不怕死,但要我刺杀兄弟却是办不到,承蒙田兄将我引荐给太子,若是有人叫我行刺田兄我也一样做不到。”
田光过了许久才道:“实不相瞒,现在知道刺秦之事的人只有你我、太子、秦天雨和莞兰公主,为了守住刺秦机密,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太子对我早有忌虑,所以为了守住口风,当你与秦天雨踏上咸阳之路时便是在下亡命时。”
荆轲大惊,他实在不相信田光这样的忠心为太子,太子还会怕他泄露刺秦的机密?还会杀他灭口?忽又想到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守住秘密,才能让太子安心。想到田光和他一样都是命悬一线,不禁满目怜惜,静静地问道:“你不怕死?”
“怕,怎么不怕,谁不惧怕死亡与黑暗。”田光直言不讳,就算他是一派盟主,贪生怕死也是人之常情。
“那你为什么还要卷进这风尖浪口之中?”
“为了我大燕的父母,妻子,儿女,能过得安稳,田光区区一条贱命又算什么?”田光说完神形沮丧转身离去。
次日,太子丹从田光口中得知荆轲的境况。想到荆轲因为以死士的身份潜身府邸,不可过分张扬,才只能赐他平常官邸。又怕他人疑心,便少与他往来。没想到荆轲却对他误会如此之深,想到此立即令侍从传召荆轲。
太子丹见荆轲在他的私人会所,居然以大礼相拜,像是与他生分了许多,嗔道:“你我已结为兄弟,二弟又何须多礼?”
荆轲也觉得此时行君臣之礼不妥,笑道:“小弟拜的是大哥,而不是太子殿下。”
太子丹听完大笑:“好,二弟所言甚是,为兄见今日天气晴朗,你我兄弟何不去郊外尽情游玩一天。”
荆轲道:“难得大哥今日有此雅兴,小弟当然愿同前往。”
太子丹道:“前些日东胡部落首领慕容铁王送我一匹红鬃烈马,甚是桀骜,难以驯服,想请贤弟代为驯服。”
荆轲一听有红鬃烈马等待驯服心中大喜,不再多话,忙随太子前往马厩。
二人不知不觉已来到马厩。饲马夫见太子来到便知其意,忙放出红鬃烈马。那马出的栏厩,长啸一声惊彻云霄,但见那马骨骼轻奇,前肌雄壮,嘶啸通云,红色鬃毛渗出似血样汗渍。
荆轲一看开心得笑道:“果真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说完纵身上去。那烈马立时人立长啸,向前方疾驰,却不发泼。荆轲纵马飞奔,疾风扑面,但听得耳边呼呼作响,道两旁杏槐纷纷倒后。不过半个时辰便已跑了百余里路。忽然想起太子还在马厩等他,便急忙回转,又过了半个时辰已经回到马厩。
太子丹迎面笑来:“贤弟感觉怎么样?”
荆轲笑道:“快而平稳,一点也不难驯。”
太子丹抚摸那马首道:“那是因为它遇到了真正的主人,从今以后这红鬃宝马便是贤弟的坐骑。”
荆轲惊道:“那怎可使得,慕容铁王赠送大哥的宝马,小弟怎可贪取?”
太子丹笑道:“你我兄弟还分什么彼此,何况此马只听你一人使唤,今后贤弟但有所需尽管开口便是。”
荆轲谢道:“有此宝马,小弟再无他求,小弟再次谢大哥胜意。”
太子丹又道:“有宝马,怎可无宝剑?”说着从腰间解下佩剑赠给荆轲:“此剑乃当今铸剑大师徐夫人精心打造的销魂宝剑,为兄这便将它赠与二弟。”
荆轲忙推辞说道:“大哥的防身利器,小弟怎可贪恋,还望大哥收回。”
太子丹笑道:“为兄身无半点武功,傍剑在身,只是用做随身装饰而已,此剑只有放到二弟身上,方可降妖除魔发挥用处。”
荆轲听罢不再推辞,接过宝剑随手拔出,但见一道青光闪烁,锋芒四射。忍不住朝马厩旁的一棵系马大树砍去,那大树立即整齐而断。
得此宝剑荆轲心中更喜,又再次拜谢太子的胜意。
太子丹跨上一匹白马与荆轲并辔而行。时至晌午,二人行至一湖边,但见秋湖平静,清澈见底,湖边的柳叶随风轻轻洒落。
荆轲下马喂马饮水,见湖边有许多小石子,不禁捡起小石子打起水漂来。
稍许小石用尽却意犹未尽,待荆轲四下寻找小石子时,太子丹从怀中掏出数十枚金叶子交给他笑道:“用金叶子打水漂岂不更好玩。”
荆轲想到金叶子那么贵重,怎可当石子一样用来打水漂,正自犹豫,却见太子丹率先执起金叶向湖心扔去,这才操起金叶与太子丹一起打起水漂来,直到把金叶全部用尽,二人纵声大笑。
二人尽兴游玩,回到太子宫已是黄昏时分。太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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