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依然风吹雨紧,就连过廊的喜灯都早已被风吹刮落。秦天雨箭步流星,向皓月楼的方向走去。正疾行,忽听不远处竹林中传来打斗之声,秦天雨近身前望,透过楼上窗外微光,果真见有二人正在拼命厮杀。
微光下,见那二人都身着黑衣劲装,在雨夜中兔起鹘落,刀来剑往,不过须臾间已经拼了五十多个回合。
二人越斗越激烈,如同鬼魅相缠,武功实在深不可测。秦天雨走的更近,只见其中一人身形俊朗,年不过二十七八,正是燕国的二公子姬召。
姬召不仅是燕二公子,也是七星剑派盟主萧正楠的得意弟子,他谦逊好学,尤其对剑术武功情有独钟。除了学得七星剑派的剑术,军中的刀枪剑戟、骑马射箭也是无一不精。
只见他剑如闪电,各种招数变化万千,与他对剑的不仅身穿黑色劲服,还蒙了一块黑色蒙面巾,他虽然剑走轻灵,却是如同行云流水,无孔不入,攻守防击,游刃有余,不管姬召如何进攻却始终碰不到他的衣角。
又过了一会,姬召已然气喘吁吁渐处下风,见对手依然气息均匀就像喝茶品茗一样的轻松自然,心中气急,不禁使出他的绝命一招‘繁星落地’。
繁星并没有落地,他的剑却被震得飞落在雨夜竹林中。
姬召手中已无剑,见对方并不趁势攻击,这才沉声道:“你与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此刻又何必在此自相残杀,她已经是秦天雨的人,就算你为她望穿秋水,终身守候又能怎么样呢?你这样守护她,她会心存一丝感动吗?”
蒙面人究竟是谁?他所守候的人难道就是皓月公主赵欣?秦天雨正纳闷,只听蒙面人答道:“我不会介意她心中有没有我,我只要她开心幸福平安就好,我会终身守护她,没有人能欺负她,包括二公子你,你若再对公主无礼,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秦风听蒙面人一番话,知道他是全心全意的保护赵欣,心存感激,正要上前施礼拜谢,只听姬召又道:“她堂堂的一国公主,新婚之夜居然被夫君休弃,她冒雨归来,本公子怜惜她,不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要不是你,我们原本已共享鱼水之欢,你自己不要她也就罢了,还来破坏本公子的好事。”
秦天雨听得二公子姬召居然意欲侵犯赵欣,一气之下折断竹枝,以枝为剑向姬召扫来,竹枝快如闪电,向姬召铺头盖脸袭来。姬召哪能躲闪,不过盏茶功夫他脸颊的左右两边,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二公子姬召痛的大叫:“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抽打本公子?”
“我就是秦天雨,你要是还不快滚,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姬召听得秦天雨到来,吓得不敢言语,顾不得脸颊疼痛,慌忙逃去。
这时秦天雨转向那蒙面人,但见微光下那蒙面人身披黑色斗篷,黑夜之中居然还要蒙面。秦天雨问道:“为了保护皓月公主,你居然敢剑指二公子,看来你对皓月公主也是情深意重,你究竟是谁?”
“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贱名又何足挂齿,只是你既然已经娶了公主,就应该好生相待,你不该在冷风雨夜中把新婚之妻逐出门外。”
秦天雨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要靠他人保护和关心,心中不悦,说道:“我夫妻俩的事与你一个外人有何相干?”
“只要有人欺负公主,我都不会放过他!”
“我秦天雨的妻子自有我来保护她,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念你刚刚相救公主之恩,我不杀你,你快走吧!”
那人见秦天雨越说越气,已不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包药丸交给秦天雨:“公主雨夜出行,又遇上歹人,风寒惊吓定会惹下疴疾,请把这包药丸交给公主服用。”说完转身离去。
“原来神医徐福也是长剑门的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我不是徐福,也不是长剑门的人,江湖中人随身携带一些药丸也是正常之事。”蒙面人继续向前走。
“长剑门中人每人身配五尺长剑,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一个‘福’字,你若不是徐福,徐福若不是长剑门的人,那你究竟是谁?”
“在下只是刚巧路过,就此告辞。”
“在下好奇心起,只想挑下你那面巾。”秦天雨说完以竹枝为剑向蒙面人攻去。
那蒙面人的剑本未入鞘,刚好挡住来势,只见剑光回旋,手起剑落,竹枝已无声而断。
秦天雨心下大惊:“此人剑技高超,出剑之快,不在任何人之下,自己一时大意,若不是他剑下留情,只怕我这只执枝之手,早已砍下。”
惊骇之余,忙纵跃到竹林旁折断竹竿,以竿为剑,指向蒙面人:“剑士身手超乎寻常,不张不露,在下一时大意,承蒙剑下留情,才保得性命,只是这样在下更要一睹剑士风采,请恕在下不敬了。”说完又向蒙面人攻去。
蒙面人把剑丢弃一旁,也折下竹枝,说道:“雨夜漆黑,铁剑无眼,我们以竹枝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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