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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拍卖会 (1/5)

作为考古学家,我天然地就对文物拍卖有种抵触情绪。

可当时为了能在拍卖会上和卖家买家有些接触,探听探听消息,老张的姐姐帮我走后门在【永恒之眼】那场拍卖会上领了个可有可无的差事。老张给他大姐的理由是我在学术圈混不下去了,想下海搞收藏,现在试试水。

“你别再砸我招牌了,本身名声就没闯出来呢,一个干考古的去搞收藏我这不等着挨骂呢么。”我当即表示反对。

老张也不含糊:“就问你去不去吧。这次的拍卖有不少权贵会参加,多少人想进去插一脚呢。要不是你背景还不错,加上瑞亚姐帮了忙,我姐这次都未必能给你塞进去。”

我识相地说去,一想到这事儿还让老张的姐姐欠了人情,抿了抿嘴又补充了一句:“这次给你姐添了不少麻烦,后面有啥需要我的,让敏敏姐尽管提,我肯定尽力而为。”

“没事儿,瑞亚姐本来也要去这场拍卖会,她和我姐关系老好了,要真是有什么需要的,她会自己找我姐的。”见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老张凑过来挑眉一笑,“你就省省吧,我姐那儿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要是这么知恩图报的话就欠我一次,我倒是有不少事儿能让你干呢。”

作为有恩当场就报的人,我立刻还了老张一根中指,他跟着又呛了几句。玩笑归玩笑,无论如何,这个人情我欠下了。

不过这次拍卖会连老张的姐姐都搞不定,那肯定不简单,能摆平这事儿的“瑞亚姐”又是谁?我对这位神通广大又乐于助人的神秘女子起了好奇心。

【永恒之眼】的拍卖是临时加场,并不在苏世德拍卖行常规承办的地方,而是选在了伦敦考文特花园附近的一个有好几百年历史的建筑里。

为了避嫌,我和老张分头行动,先行一步那里。我注意到门口的墙上有个很复古的徽章一样的标志,看着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到过。有趣的是徽章外围是一条带刺的衔尾蛇,凑近一看下面还有一行字:

【This property belongs to Earl of Sablethorn这是属于塞布尔索恩伯爵的财产】

那墙砖上还写了日期,是1874年,恰好在英法七年战争之后,也就是英国人从法国人手里黑吃黑殖民地资源、奠定自己所谓“日不落帝国”那会儿。

“黑色...荆棘?”我试着读了一下这栋建筑拥有者的拗口封号,不确定地眯起眼睛。仔细看的话这个衔尾蛇的身体好像确实是用荆棘纽出来的,只是我到底是在哪儿见过这个标志呢?

“Sablethorn...”好听的伦敦音体面地念出了黑棘伯爵的称号,我扭头看到一个金发青年用手轻轻抚上那荆棘密布的墙砖。他身量挺拔,穿着英国人钟爱的大衣,手上还戴着鹿皮手套,一副典型的老钱味儿。“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个纹章(Coat of Arm)了,没过多久就晋升为侯爵了吧,以做那些事为代价,也是很符合他们的姓氏。”

“你知道这个建筑的所有者?”我好奇地问。“他们是做什么的?”

“下午好,年轻的女士。”那人礼貌地朝我转过头,一双说不清是蓝是绿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是的,我很遗憾地知道这个家族。但既然是黑色的交易,不如就让它继续沉在黑暗里吧。那些窥探黑暗的人,都会被吞噬的。”

说罢他微微颔首,转身走了。我忍不住眉头一跳:这人看着撑死了三十出头,虽然眼神确实带着点儿岁月沉淀的神秘感,但绝对不至于能用“年轻”来形容我,好像跟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真是装老钱儿装出毛病来了。但是他提到了黑色交易black deals,或许是知道这个家族背地里做的某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确实有点儿在意他说的话,毕竟我今天来参加的这场拍卖会里,怕是也少不了龌龊。

我拿出手机给荆棘衔尾蛇和文字描述拍了张照片发给祁天,让她帮忙查一下英国有没有黑棘这个爵位,有的话封地在哪儿,现在是伯爵还是侯爵,又是做什么起家的。

进了会场后,有人引着我去员工休息室,知道我是临时被塞进来的,管事儿的也没难为我。他说完会场布置,又叮嘱了一遍我的职责就走了,只留下一个年轻的美国姑娘负责带我熟悉流程。

换上了统一的制服以后我直觉得浑身别扭。这衬衫和马甲像是成心设计得小一号,跟绑在身上一样,恨不得把身体线条全都勒出来。那个美国姑娘过来帮我松了松领口,还贴心地把胸前口袋里那个骚气的红手绢叠成了一个复杂的形状。她一边叠一边笑着说:“我叫Amy,是苏世德艺术学院的研究生,毕业以后准备当拍卖师,这次来也是混经验的。你不用紧张,咱们主要就是负责充场面,那些容易出错的事情也不会交给咱们。”

Amy笑起来金色的眉毛都弯弯的,还有两个小酒窝,很讨喜的美国女孩模样。我点点头,也朝她笑笑,心里想着我要真是来混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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