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来永远都是阎王的漠然,不得其法。
只能远远看着阎王对其他的兄弟关心和赞许,而且随着的推移和他剑道的提升,阎王的敌意和忌惮越加的明显了。
即使阎王偶尔的关心,偶尔的一抹笑意,暗中却是挟带深沉的杀机,那股隐隐而现的麝香味,眼中噙着的锐光,让玄同心痛。
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即使身处太子之位也不刻意跟诸皇子结交,只是寄情于剑,唯有单纯的剑声和剑道是完全寄托信赖的对象。
养成玄同事事冷淡疏离的性格,实则却是重情重义,重情却也怯情。
“阎王,本后败了,动手吧。”蜕变黑后终是失败了也不愿低头,天羌族、天罗子,她报不了仇,带着一丝不甘和恨意。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入大殿中,却闻玄膑焦急的言语响起,“父皇,且慢,且慢啊!”
玄膑拄着登龙杖渡步而来,见到玄同制住了黑后,眼眸闪过一抹不忍之色,向王座上的阎王求情。
“嗯”阎王倒不是意外玄膑为黑后求情,只是这个时候才出场是故意还是刻意?
蜕变黑后在玄膑最需要的出现,让他的的确确体验到了亲情的温度,可以说是玄膑人生的一道光。
若不是黑后非要作死,哪怕给玄膑一点温情空间,结局都可能不一样。
“父皇,能否看在母后曾为玄膑治疗过病情的份上,何况反叛的罪魁祸首木晶灵之王已死,饶过母后这一次吧。”玄膑单膝跪地王座前向阎王求情道,直接将一切叛逆之事全部推到已经死了的不信邪身上。
不信邪表示:你礼貌吗?
“哦。”阎王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玄膑没有多回答道。
“大哥,废后可是妄图要杀死父皇,你怎么可以为她求情啊?”玄离不明白为何大哥要为黑后求情。
“母后无论有何过错,这些年始终都照顾吾,对吾有养育之情,吾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何况罪魁祸首已死,母后为何不能从轻发落,还请父皇您就饶过母后的性命吧。”玄膑眼见阎王不为所动继续求情,完全是一副绝佳孝子的模样。
玄离、玄阙看向玄离的眼神,起了些许的变化,大太子似乎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反而觉得玄膑格外的重情。
“玄膑,你站起来,你的父皇你难道还不清楚,他的心中只有王权,哪还有其他多余的情感可言,你说的再多也是徒劳的,本后何时教过你这般低声下气的求人,给本后站起来。”蜕变黑后受制于人照样胆魄十足说道。
“父皇。”玄同跟玄膑想来交好,见此也想帮着一同求情,却是直接被阎王打断了。
“哈,繁雪,在你眼里本王一直都是这样无情的人吗?”阎王轻笑漠然道,语气中带着悲怆之意,没想到他在逸冬清眼中是这样的。
“难道不是吗?阎王,曾经答应吾的事,以及天罗子之事,你又该如何给吾交代呢?”蜕变黑后冷然地说道,情绪竟是有些崩溃了。
“哎,玄膑带着你的弟弟们退下吧,弁袭君你也退下,住处玄膑会为你安排的。”阎王轻叹了口气让众人退下。
“多谢,父皇。”玄膑知道母后的命是保下来了,却是不知为何要将她单独留下。
“是。”弁袭君言简意赅地说道,做为臣下对于君主的私事,能不知还是尽量不要知晓的好。
“可是,父皇,你一人……”玄离还想劝说阎王,若是废后贼心不死,若是再发难可就麻烦了。
“退下。”阎王厉声道。
玄离只能悻悻而退,跟众人一同退出大殿。
玄膑此时注意到阎王身边站着的弁袭君,眸光中露出打量之色,是父皇前些日子在苦境收服的人才吗?
能让阎王刻意前往收服的人绝不简单,或许可以找机会结交一番。
同样注意到弁袭君的自然还有玄同,一身剑意凛锐如青冥皓月,熠熠夺辉,引起玄同的注意,他向来都喜欢跟剑者以剑论道。
只是之前在大殿中,不适合向弁袭君提出论剑的要求,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
待到众人都离开了,大殿中,只余下蜕变黑后和阎王两人,无声的风息有节奏地敲击着墙壁,奏起阵阵哀乐。
“阎王你就放心让他们都离开吗?”蜕变黑后率先打破平静,语带威胁地说道,若是此时发难没人能救得了阎王。
“哈,繁雪你把阎王想得太简单了,是谁给你错觉能伤到本王呢?”阎王轻笑地说道,眼神微动,流转一股雄浑闇天元初之力散开。
“你的功体,怎有可能?不,绝不可能,你的功体明明被吾锁住了,又被困在珈罗殿,难不成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吗?”蜕变黑后被这股澎湃汹涌的闇元之力震退数步,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又不可置信地踉跄退了两三步。
“呵呵,阎王你好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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