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阳的身上还穿着精致的嫁衣,只是这副样子让人不忍心触碰。她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绝望的躺在地板之上,静静的感受着恢复记忆之后的痛苦。“我只想起了一点。”绥阳的声音低沉,她如今已经没了肉体,本不应该感受到疼痛,就连刚才那般大吼大叫,嗓子也没有受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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