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眼药,比水还难受。
“盯好客厅这个。”他注视着前方,头也不回地沉声说道。
我揉揉眼睛,跳过子淮,向前看去,只见……
卧室门!
只能看到卧室门,盯着什么?这玩意儿不会不灵吧?
“什么也没有!”我没好气儿的跟他说道。
“啥?”他讶异的蹦出一个字。
“就是客厅和卧室门。”我补充道,低头看了看“珍视明”。一咬牙,又点了几滴,还在双眼周边涂了涂。
再看过去,还是毛也没有。
“确定没有!”没有丝毫犹豫,我肯定的说。这眼药不灵了,随手揣进了裤兜。
子淮无语,头慢慢地扭过去一点点,向客厅那儿暼了瞥。
“擦,在呢!”他嘟囔一句,又看向厨房。也不知道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给我的东西不好使?可能也在纳闷儿。
就这样僵持着,他不动我也不敢动。
“什么情况?”大约过了七八分钟,我有点儿不耐烦了,特别小声的问道,像怕那俩东西听到似的。
“我对面这个,一开始坐着,现在站着。”子淮平淡地叙述一句。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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