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走廊里巡视的守卫,我的心全凉了。我知道我已经被那班可恶的村民,灌醉后,抓捕来到官府的牢里了。
因为我醒来以后发出了一点小小的声音,惊动了走道里的巡守。他们回过头来,用恶毒的眼光盯着我,手中抓的紧紧的,明晃晃的大刀,照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知道这是我满身的鲜血和那边村里被杀了那么多人的故事,引起他们的恐惧,都把我当成恶魔。生怕他们稍一疏失,就会让我逃走或者危及他们性命。所以他们这些巡守都神经绷得特别紧张。看得出,他们颤抖的双腿和捏得出汗的手都在抖动着。
看守这么严格,我只好侧过头去,绝望的闭上眼睛。我知道我这一次肯定是死定了,想逃走的机会基本上为零。当我缓一缓后,回过头去想,虽然现在看守望看得这么严,他们也是人,也会有疲劳的时候,只要瞅准时机,还是有机会的。但是,若逃出这牢房,能到哪里生存呢?
这确实是一个比逃出牢房还严重的问题。海上我是没有船跑了,回村里是回不去了,西面是茫茫的沙漠,哪里是我的落脚点呢?我路过了这个小小的,沙漠中的小村还把我抓起来,我怎么能够找到生存的空间呢?思来想去,我全身都软了,不禁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哎,这辈子就算完了。
还没等我想出个明白,这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在大声叫喊着把他提出来。看守的几个人急忙打开牢房,把我连整块绑着我的木板一起抬了出来。到了堂上,上面坐着一个法官,尖瘦的猴脸,小个子身材却穿着宽大的衣服,高高坐在椅子上,双脚不着地的悬着。
他也用老人一样的眼神盯着我,而后突然大声的斥问道,为何无故杀害那么多的村民。
我虽然知道普遍的法官不是秉公执法的,都是耍乌龙的,但是我希望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法官会是个好官,于是我据理力争。把我为什么杀人,为何把他们这些人都杀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法官听后却微微一笑,指着我道,无凭无证,就凭你这张口,我怎么能相信你呢?我只好把我亲眼所见,村里人可以作证等加重讲出。法官听微闭着双眼,好像是在思索着,那双尖尖的小手指,不停的转动着,大堂上静得针掉地上也能听到。
我只好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清楚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卟卟”的数着时间,等待法官的法落。过了一会儿,突然法官睁开双眼,拍拍案子,对我大声呵斥道,从实招来,是不是你跟默汗默得、默汗默都德,有什么过节?凶狠地杀害了他们。哦,对了,是不是你跟他们的老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哎,被你老婆发现以后,才连你老婆都杀了。
法官这么样的反问反推,我只好轻蔑一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当上法官呢?今天我撞上这样的法官,必死无疑,我长叹一声,再次闭上眼睛,任凭这狗东西去疯吼吧。
看到我的态度,堂上的法官愤怒的拍打的案子,并对两侧的刽子手叫唤道,对了,不动大刑你是不老实的,左右给我动刑。
只听到噼里啪啦的打肉声,我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打的皮开肉裂,鲜血直流。我痛晕死了无数次后,在实在无法忍受下,只好叫刽子手们停手,你们要怎么说就怎么说,要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听你的就是。
法官终于露出了高兴的微笑,他认为这就得审出了案件的真相。我用鄙视的怒目盯着堂上狗官,心中想,难道他这不是一面之词吗?我说的就是一面之词,他这样刑讯逼宫得出来的供词,就是有证据的实话吗?
经过了过堂,画了押,我又被丢到那个小牢房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每天都在牢房里苦熬着。为了记录过了多少天,我暗暗的,在木窗上刻了横画,一天刻一画。到了第十五天,我觉得我被他们打伤的身体应该好了很多,但是也觉得我的末日就快到了。因为近来那些看守我的人好像反而松了一点。我的理解就是,他们除了懈怠外,可能认为我的死期快到了,等想出逃走的办法,早已人头落地了。
就在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希望的时候,这一天,我刚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突然听到外面非常杂乱的声音,有痛苦的咆哮,有惊诧的呼叫,还有逃跑的脚步声,被惊吓而奔跑的马蹄声。
被困在这牢里的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可能有大事发生。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杂乱声音终于安静下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监狱的行道上出现了很多人,由于监狱通道狭小,走过的人顶多两个人并排。一下子走进这么多人,他们在狭小通道的“规定”下,自然成了一支队伍式行进,正面看起来,就如一支“队伍”,这支队伍看起来是一支健硕的队伍。
这些人看起来,都是比较黑,从他们把嘴巴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和手持弯弯长刀来看,估计是一伙武装力量,或者是来抓我出去砍头的刽子手。总之,我对这些人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根本没兴趣多打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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