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任天放啧啧叹道,“惨啊!太惨了!昔日如花似玉的蝴蝶仙子,竟成了说不得,动不得的哑巴废物。百花羞,哪怕蒋以菀不是你的亲表妹而只是百花门中的一个小仙,你都不该任由别人这般折磨她。”
百花羞冷笑道:“这件事我自有道理。谁做的恶,谁吞恶果!”
任天放目光如剑,直指谢轻云:“谢三公子,上次你带兵杀了我魔族不少百姓,立下大功了吧?方清歌论功行赏了没?她封了你什么职位?可别只是光说不练,利用完你就一脚踢开。这也正常,这样才符合她的性格,她素来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往后你再想那么屠杀我魔族子民,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谢轻云神情如常,平静地道:“我杀魔族只是为无辜者讨还公道,并不作他想。”
“是么?那阁下可真伟大!本座差点就被你这种无私奉献,除暴安良的高洁品质感动流泪了。”任天放擦了擦干燥的眼窝,吹掉粘在指肚的睫毛。“久闻谢三公子智慧过人,那你猜猜看,今儿我师兄会拿谁开刀?”
“无论是谁,只要伤了无辜之人,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说几句客气话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伟大了?”任天放冷笑道,“先把自己的脖子护好吧!别哪天做了枉死鬼,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正说着,水神门的紧急传书到了。穆婉秋打开信看了一眼,神色大变:“师父,昨天您派向五峰山的同门遇袭了,三师兄说是魔族干的。”
林谷隐面沉如墨:“伤亡情况如何?”
“重伤十人,亡五人。三位师姐都不幸遇难!”穆婉秋流着泪,拔剑朝任天放刺去,“杀千刀的混蛋!还我师兄师姐命来!”
“黄毛丫头也敢跟本座叫板!”任天放弹出花瓣的同时剑也跟着出鞘,“找死!”
眼见那花瓣就要碰上穆婉秋的胳膊,林谷隐的手指一勾,穆婉秋就到了他的身后。“姓任的,你也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我一个魔族臭小子,虽不知天高地厚,却也知道尊卑贵贱,我自然是把老爷子放在心里敬着的。”任天放笑得没个正行,“老爷子,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方清歌欠债不还。你们仙界讲究同气连枝,祸福与共,她欠的债我找你这个亲家应该也没错。”
林谷隐心里骂道:谁他娘的要与这个毒妇同气连枝,祸福与共了?这不是没办法嘛,雅儿不让我与这老毒妇闹僵啊!“谁欠债你找谁去,关老夫鸟事?那些娃娃都是老夫亲手带起来的,是老夫的心头肉,你说杀就杀?有本事欺负他们,怎么不去找债主!”
“我这不正找么?谁知这小丫头不识趣,要跳出来替人挡刀,我有啥办法?不如你我先住手,等我讨完债咱俩再接着打?”
两人嘴皮子麻利手上也没闲着,一盏茶的功夫下来,谁也没占到便宜。慕语迟在一旁看着,对任天放有了新的认识:这厮不愧是得道多年的魔物,灵力实在深不可测!看来,那晚在退思峰他隐藏了实力,故意落败。真不愧是老毒物亲自调教出来的人,看似张狂却谨慎机敏,处处藏拙,果真不容小觑。也难怪老毒物常说,他这个徒儿可与孟星魂比肩,堪称双璧。
孟星魂道:“小毒物,照这么个打法,猴年马月也分不出胜负。雪重楼不是给了你梨花榆火么?不如你用一点?保证立马见胜负。”
任天放笑道:“小狐狸,你心肠也太坏了吧!不过,本座喜欢!”
话音刚落,慕语迟便闻到了一点混杂着仙人杀的梨花香。来不及出言提醒,林谷隐已失了重心,朝后倒去。孟星魂捂脸:“我都已经提醒你小毒物要用毒了,你咋还不防备?”
“你一个妖怪的话,岂能采信?他是宁可信方清歌也不会信你的。”
孟星魂恍然大悟:“对对对……我是妖族,妖族没有一个好东西。”
任天放点头:“都说妖魔妖魔,妖和魔不分家,我自然也不是好东西,所以用毒暗算的招式我用起来格外地得心应手。”
两人一唱一和,其乐融融,全然不管旁人脸上挂不挂得住。慕语迟忍下一个白眼,却忍不住想:老毒物说这俩货见面就往死里掐,可我怎么感觉他俩有点狼狈为奸的亲密?是我的错觉么?但愿他俩不走寻常路,别跟着老狐狸和老毒物有样学样。
雪凌波忙上前封了林谷隐的几处大穴,粗略诊断后道:“我先带林前辈回七星湖,以换血之法保住他的性命。烦请各位尽快拿到解药。”
季晓棠抄着手,脸色很不好看。“小毒物,解药呢?”
“解药啊?有,当然有。不过不在本座身上,你们就是立刻杀了本座也无济于事。提个醒,今天无论是谁杀了本座,以后的每一天其门下弟子都要死上百名为本座陪葬。各位,请想好了再出手。”任天放神情愉悦,言行无不透露着他的有恃无恐。“别这么看本座嘛,本座又不是那青楼里的小倌,看多了不但不能赏心悦目,反倒要长针眼。长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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